疤瘌眼急了,吃力的抬起桌子朝著李陽砸了過去,李陽不閃不躲,咔嚓一聲,屋里頓時灰塵漫天。
待到灰塵散盡后,王麻子和疤瘌眼滿臉絕望,那小道士尼瑪連道袍都沒弄臟。
“怪……怪物!”疤瘌眼目瞪口呆,差點就要哭出來。
“你們砸了貧道,禮尚往來,那么貧道砸億下你們也不過分吧?”說著李陽哈哈一笑,一手抬起方桌舉過頭頂。
兩分鐘后,滿臉橫肉的王麻子全無戾氣,顫抖的叫道:“道……道長,你是修道人,不能動殺念……那是犯戒,而且殺人可是犯法的!”
另一邊的疤瘌眼鼻歪眼斜,一個勁的點頭,尼瑪他剛才把腰都折了才把方桌舉到腰間,這個道士一手輕飄飄的將方桌舉過頭頂砸了他們兩分鐘,太變態(tài)了。
李陽有些無語,你丫一個人販子跟貧道說犯法?
“說,被你們拐騙來的女生關(guān)在哪?”
看王麻子依舊面露不甘,李陽一抬手,將旁邊的疤瘌眼徹底砸暈了過去。
“他們就被關(guān)在下面的地窖里,何艷和瘦猴去處理病豬……不是,生病的女大學(xué)生了!”王麻子不敢再隱瞞,生怕這個家伙給自己一桌子。
得到位置,李陽不再留手,又是一方桌將王麻子砸的口吐白沫。
下面的地窖中,何艷兩人聽到了上面的動靜,有些驚疑不定。
“瘦猴,上面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?”
“有麻子哥在,出得了什么問題?”瘦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繼續(xù)挖坑。
地窖的隔音效果很好,又隔著兩間屋子的距離,何艷細(xì)細(xì)的聽了一會,見沒了動靜,不疑有他,繼續(xù)補妝。
旁邊的金穎抱著姐姐金禾簡直快要哭成淚人,她已經(jīng)猜到這個坑是給誰挖的了。“不要,不要埋我姐姐,她沒有死,她可以救回來的,只要去醫(yī)院開點退燒藥,她馬上就可以活過來的……”
何艷照著鏡子梳理了下妝容,不屑的笑了一聲:“小妹妹,你還是太天真了,這可不是發(fā)燒那么簡單哦,要是帶你們?nèi)メt(yī)院的話,很容易就會被警察發(fā)現(xiàn)的?!?/p>
“而且,你應(yīng)該為你的姐姐感到慶幸,等你被賣給山溝溝那些十幾年不洗一次澡的鰥夫老頭子,你才知道,什么是生不如死……”
何艷面容慈祥,言語輕柔,說出來的話卻令每一個女生如墜冰窟。
又有女生啜泣,瘦猴聽得心煩,暴躁的用鏟子砸了砸土面:“別他媽哭了,再哭老子把你們一個個全埋這里!”
坑已經(jīng)挖好了,瘦猴與何艷兩個人過去想把金禾抬走,金穎倔強的抱著姐姐,說什么也不松手。
“你他媽還來勁了是吧?!”瘦猴拿起鏟子,對著金穎的手狠狠拍了下去。
才兩下,少女青蔥的手指變紫紅,美甲都被拍飛了一個。
“姐姐!”手上脫力松手,看著姐姐被兩人扔到了坑洞里,金穎大聲嚎哭,滿心絕望。
老師不是說過,這個社會充滿光明,人性本善嗎?
為什么,明明自己只是發(fā)了個善心,和姐姐幫助大嬸進(jìn)店搬一下箱子,就被騙到這個地方?
金穎的喉嚨傳出嘔啞的啜泣聲,現(xiàn)在的她只能閉目祈禱。
池恩倬可以有“鬼怪”金侁大叔,那么……我的“鬼怪”在哪里呢?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祈禱起了作用,咔嚓一聲,整個地窖突然陷入黑暗。
正在填土的何艷和瘦猴愣在了原地。
“又停電了嗎?這個破地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