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不光是唐教官目瞪口呆。
知道學生是被父母遺棄的流浪兒的席冷老師,一臉懵逼,“流箏是您的女兒?”
“可我記得您那位是alpha,一直就讀于銀河軍校?!?/p>
楚蘅對這個問題也比較頭疼。
她暫時沒搞清,該怎么定義地球女兒的性別。但從資料上看,對方覺醒了精神體,有微末的精神力。按照現(xiàn)在的世界觀,此刻在她眼前的楚流箏服用性別催化劑,是有可能二次分化的。
可在女兒的意識中,她似乎將自己看成永永遠遠的地球人,并不想分化,楚蘅忽地覺得女兒被認成beta挺好的。
楚蘅略微思量后,沒說出楚流箏薛定諤的性別。用了別的借口搪塞唐少尉和席少尉。
“她生病了,信息素識別障礙,我準備帶她去醫(yī)療署治療。”
席冷老師更加茫然了。
如果這兩個楚流箏是同一個。
那現(xiàn)在于朝陽軍校就讀的學生豈不是從b變a了?
席冷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學生所在的方向,心中疑問。分化局也會檢驗錯誤嗎?更別說給楚流箏發(fā)放新身份證的聯(lián)合星洲政府,若是一個人本就擁有過往生成的資料,找到流箏的巡邏機器人為什么會識別不成功?甚至還幫助楚流箏辦理了一張新的身份id卡?
這邏輯似乎說不通。
可楚蘅的職位畢竟擺在這兒,又承認了朝陽的學生楚流箏是她的女兒,席冷再想不透也只能掩飾住自己心下的錯愕。席冷少尉沒說幾句,便拉著唐少尉往岔口疾步走去,隔了一段時間,席冷老師捶了一拳愣頭青的小強,她語氣不悅:“不是,你老待在紀念碑干什么,沒看見人家母女團聚,想好好說句話?!?/p>
唐教官捂著自己的xiong口,眼睛里滿是疑問,“看到上級,不得表現(xiàn)一下?”
席冷無語,又捶了對方一拳,“都跨了幾個聯(lián)合星洲了,哪來的上級,何況元帥都特意沒穿軍裝也沒穿軍部的常服,你貿然上前豈不是會惹得元帥不耐,你算了,你簡直和倔強的驢一樣,我拉都拉不回來?!?/p>
席冷擺了擺手,自己往分館方向走。
唐教官反應過來之際,嚷嚷著:“冷姐,你說的很對?!?/p>
哎,人呢?
楚蘅慢悠悠的跟在女兒身后,流箏走一步她便跟一步。
她這么醒目的一張臉,別說是與對方有過一面之緣的宋笑笑、敬扶蘇發(fā)覺了,就連不認識楚蘅的新生們都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女人的怪異。
楚流箏本以為裝作不認識對方,就不會再發(fā)生什么不好的事??伤龥]想到自己的潛意識里自己有多愛母親。危險發(fā)生在電閃雷鳴之際,上一秒的流箏還在與同學說說笑笑,下一刻的自己便-瞥到了如此驚險的一幕館外和館內的人潮擁擠,在瞬息間形成了x型的堵塞岔口,岔口上的楚蘅似乎還未意識到危險,癡癡的看向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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