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!你好大的威風!竟敢在楚神醫(yī)的醫(yī)館里撒野!”
只見兵部侍郎王崇古,分開人群,快步走了進來。他身后,還跟著幾名身穿兵部官服的魁梧武將,個個太陽穴高高鼓起,氣息彪悍。
“楚神醫(yī),乃是我父親的救命恩人!便是本官,都要敬他三分!你,算個什么東西?!”
這位小胖子看到王崇古,以及他身后那幾個殺氣騰騰的武將,臉上的囂張,瞬間變成了驚恐。
“王……王侍郎,誤會,都是誤會……”
“滾!”王崇古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,“帶著你的狗,立刻從這里消失!日后若再敢對楚神醫(yī)不敬,休怪本官的刀,不認人!”
永安侯嚇得屁滾尿流,連滾帶爬地,逃離了醫(yī)館。
這一幕,被在場的所有人,看在眼里。
眾人看向楚凡的眼神,瞬間又變了。
從之前的“敬佩”,變成了“敬畏”!
一個不僅醫(yī)術(shù)通神,還能讓兵部侍郎為其撐腰的“神醫(yī)”,這京城里,誰還敢得罪?
“多謝王大人解圍。”楚凡這才緩緩抬起頭,對著王崇古,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。
“舉手之勞,神醫(yī)不必客氣?!蓖醭绻诺膽B(tài)度,卻是恭敬無比。
沈淵在馬車里,將這一切,盡收眼底。
他忍不住,輕笑出聲。
“病人全是達官顯貴,出來撐腰的是兵部侍郎……”
“這配方,這味道,真是……太正宗了。”
他知道,自己這次,又找對人了。
“走吧。”他放下車簾,“去會會這位……楚神醫(yī)?!?/p>
馬車在醫(yī)館門口停下。
沈淵一襲錦衣衛(wèi)的華貴飛魚服,腰佩繡春刀,在一眾錦衣衛(wèi)精銳的簇擁下,緩步走了下來。
他那強大的氣場,與生俱來的貴氣,以及那身代表著皇權(quán)特許的官服,瞬間讓整個嘈雜的醫(yī)館,都安靜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