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慢條斯理地整理著凌亂的襯衫,語氣輕松得仿佛在談論天氣:"那又如何?你們是政府軍的吧?"
他伸出雙手,做了個被銬的姿勢,"就算要處置我,也輪不到你們。來吧,把我?guī)Щ厝ァ婪ㄌ幹谩??呵呵…?/p>
他臉上那種有恃無恐的冷笑讓沐晴渾身發(fā)冷。
這個男人,在這種時候,居然還如此囂張?他憑什么這么自信?就因為他覺得“政府”會保護他?
"你——"沐晴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剛要開口。
"噗?。?/p>
一聲輕微的、如同開香檳般的悶響!
西裝男的額頭中央突然多了一個規(guī)整的血洞!
后腦勺則爆開一個碗口大的缺口!
紅白相間的液體和骨渣呈扇形噴濺在他身后的皮質(zhì)沙發(fā)上!
他臉上的獰笑甚至還沒來得及變成驚訝,就凝固在了那張逐漸失去生氣的臉上。
身體緩緩后仰,"咚"的一聲倒在地上,睜大的眼睛里還殘留著一絲難以置信。
他至死都不明白,對方為什么敢直接開槍。
沐晴呆若木雞地看著這一幕,大腦一片空白。
豹頭面無表情地收起裝有消音器的qsz-92手槍,對著耳麥平靜地匯報:
"隊長,發(fā)現(xiàn)疑似感染者,已擊斃。"
"收到。"陳鋒的聲音從耳麥中傳來,沒有絲毫波動。
"這……"沐晴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,"他…他不是感染者啊…他明明是個活人…你們怎么能…"
豹頭轉(zhuǎn)向沐晴,眼神冷得像冰:"第一,他持械挾持人質(zhì)。第二,妄圖使用武器對我們進行攻擊。
他指了指西裝男袖口露出的半截匕首。
第三……"
他頓了頓,聲音低沉而堅決,"我們不是政府軍,更何況現(xiàn)在是戰(zhàn)爭狀態(tài),元帥賦予我們現(xiàn)場處置權。
這種人渣,留著也是禍害。"
說完,他不再理會沐晴的震驚,轉(zhuǎn)身去給那個女人松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