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超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。
“不必了,我返回揚州的水路上,張濤哥已經(jīng)去接我了?!?/p>
此話一出,在場所有人的面色都刷的一下子難看起來。
半晌之后,張松才尷尬的憋出來一句話。
“誤會,這都是誤會!”
陸超冷笑一聲,直接喧賓奪主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。
一臉冰冷的看著眾人。
“誤會也好,故意的也好,我來是問你們幾個問題的。如果你們能夠如實的告訴我,那之前在運河上的事情,我可以跟你們既往不咎?!?/p>
“甚至說,以后我陸家跟你們漕幫還可以繼續(xù)合作?!?/p>
在陸超眼中,只要陸家被滅門的事情,漕幫沒有參與,一切都可以談。
曾經(jīng)的打壓,后來的突襲,都不重要。
只要不死人,而且條件合適,陸家并非要與漕幫老死不相往來。
聽到陸超的話,在場的長老們?nèi)慷嫉纱罅搜劬Α?/p>
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。
雖然說,陸家現(xiàn)在的鹽運生日無法跟幾大鹽商相提并論,但是陸超有了靠山,日后就會有源源不斷的鹽土從北境運過來。
日后,陸家必定是江南第一鹽商。
如果能夠跟陸超達成合作,那漕幫將來也會賺得盆滿缽滿。
“陸少爺,您太給面子了,我就說陸少爺深明大義,不是那種小氣之人?!?/p>
“陸少爺,我們漕幫上下愿意跟您通力合作?!?/p>
“陸少爺,以后只要有用得著我漕幫的地方,盡管開口……”
不等張松開口,其余的漕幫長老們就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。
反觀陸超,一句話也不再說,只是一味的看著張氏父子。
“我的問題還沒問呢!”
一句話出口,所有在場之人立刻鴉雀無聲。
張松看了一眼兒子,隨后抬起頭,看向陸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