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來越多的鈔票,在我腳下堆積,最后形成了一座小山。
我的右臉頰被扇得紅腫,疼痛。
花姐開始伸手來扒我的褲子。
她的指甲很尖,一下子就劃開了我的手背有血流了出來。
我真是強忍著給她一個大嘴巴的沖動。
我在忍,我快要忍不住了。
我的褲子被扒了下去,花姐的手不經(jīng)意觸碰到了關(guān)鍵的位置,讓我有了不該有的反應(yīng)。
下一秒,花姐就像瘋了似的開始哈哈大笑。
我的手已經(jīng)控制不住想打她耳光了。
大不了,打完她我回家,老子不干了還不行嗎!
我掄圓了膀子,正要動手。
一個黑影沖了上來,將花姐攔腰撞翻在地,她的高跟鞋甚至都被撞得飛了出去。
是陳米!
他騎在花姐身上,張開血盆大口去撕咬她的耳朵。
陳米憤怒的嘶吼,夾著花姐的慘叫一起撲向我的耳朵。
而我僵在半空的胳膊,在這一刻顯得是那么可笑。
混亂是一瞬間發(fā)生的。
也是在一瞬間結(jié)束的,聽見包廂里的動靜,ktv的安保馬上沖進來,把陳米和花姐分開。
然后架著陳米出了包廂。
ktv里的安保,其實就是社會上找的混混,這是他們的兼職。
站在我面前的是個大花臂,他本來想像架陳米那樣給我架出去,但有人附在他耳邊說了句,大花臂就顯得客氣了很多。
“先跟我們出來?!?/p>
我跟著大花姐,來到了老錢的辦公室。
我看見陳米被幾個人摁在地上,強迫他跪在墻角。
沒過一會,花姐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。
她的耳朵被陳米咬下去一大塊,看起來無比瘆人。
我看著她那耷拉著的耳朵,忍不住泛起了一陣陣的惡心。
老錢在花姐面前,表現(xiàn)得就像是個職業(yè)孫子,他點頭哈腰說了一堆抱歉的話,不像我說抱歉只會說對不起。
人家老錢把對不起都說出花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