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?”
汪秋水聞言,語氣頓了一下,心中似在思索著什么。
但墨鏡后的眼神依然冰冷而漠然。
剛才的出手讓她心中那股初獲力量時壓抑的暴戾被點燃了。
覃向東見她停頓,心中狂喜:‘怕了!她果然還是怕了!!在這鎮(zhèn)上,誰敢動我覃大少爺?’
“要不……”他臉上擠出一個猥瑣至極的笑容,竟反客為主,“賠……我一晚?這事……就算了?”
他仿佛又找回了些許底氣。
“那,會不會太便宜我了?”汪秋水的聲音聽不出喜怒。
話音剛落,
毫無征兆的一腳抬起,汪秋水右腿如鞭,快如閃電般踢向覃向東下腹要害!
“啊哈哈……啊呃?。 ?/p>
覃向東捂著尿濕了的襠部就地打滾起來,渾身抽搐,口吐白沫,幾乎昏厥過去。
汪秋水這一腳直接廢了他的命根子,剛才那一腳還裹挾著一絲陰寒之力,直接破壞了覃向東的生殖系統(tǒng),以后覃向東怕是再也無法“站”起來了。
‘殺了你,就太便宜你了?!?/p>
汪秋水冷冷地看著在地上翻滾哀嚎、如同蛆蟲般的覃向東,眼中沒有絲毫憐憫,只有一種剛剛掌控生殺大權(quán)后的冰冷快意和一絲尚未完全平息的戾氣。
街角的圍觀者分別站成了兩排,個個面如土色,噤若寒蟬。
“砰——?。。 ?/p>
劉青山對著那輛黑色大g的車頭飛起一腳,車就飛了起來。
車在空中翻了幾圈,轉(zhuǎn)體三周半。
“轟——!??!”
車頭筆直地扎入地面,
一滴水花都沒有,
只有玻璃的碎裂之聲以及龐然大物轟然倒地之聲,地上揚起一陣泥塵。
泥塵散去,兩人消失不見,仿佛從沒來過這里一般。
山洞里。
汪秋水茫然地躺在石床上,思緒翻涌。劉家村那三年,被人調(diào)戲只能忍氣吞聲的記憶,清晰得刺眼。
當(dāng)你弱小,誰都能來踩上一腳。
退一步海闊天空?
可往往換來的卻是萬丈深淵。
有些出身優(yōu)渥的,總喜歡無所顧忌地騎在出身低微的頭上拉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