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不嚇壞她,在柳如錦詢問自己身份時,沈珺璟心底多了幾分玩味,戲謔道:“我不過是上京趕考的秀才罷了?!?/p>
簡簡單單的一句話,她信了。
她還從袖子里頭掏出了一小袋銀兩遞給自己,輕聲道:“這些銀子你拿著,那夜的事情……就忘了吧?!?/p>
“但愿……公子尋得良人?!?/p>
柳如錦本就模樣不差,即使未施脂粉,在那楚楚動人的臉上,也是見我猶憐。
望著柳如錦這副模樣,沈珺璟便想到了寒夜寺那一晚,倒是令他有些食髓知味。
放過她?
怕是有些不愿了。
柳如錦想躲他,但根本躲不過。
她清白身給了自己,算是他的人。
第一次都是他的,那么他再要兩三次又何妨?
沈珺璟借著柳如錦酒醉時,使了些小手段,再次破了戒。
他讓她離開寧安侯府,跟了他。
但柳如錦卻說夫君守孝期未過,怕是不好二嫁。
畢竟一個死人罷了,沈珺璟也不擔(dān)心。
可誰能想到,沒有等過守孝期,現(xiàn)在倒是等來了謝熠沒有死的消息。
真是命硬!
柳如錦瞧見沈珺璟遲遲未說話,不禁抬頭看了他一眼。
看到面前的男人面色不悅的模樣,柳如錦眼底壓著的笑意愈發(fā)肆意。
她的魚,在上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