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沈珺璟不悅的模樣,柳如錦率先鬧起了脾氣,直接推了他一把,慪氣的別過頭,嗓音悶悶:“你還好說?若不是陛下在這里留下了痕跡,我又何故需要他來我屋子一趟呢?”
“眼下身份還沒有變,若是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什么,那我還要不要活了?”
柳如錦直接把錯扔給了沈珺璟。
畢竟她能有什么錯,她只不過是自保罷了。
要怪就怪沈珺璟控制力差,情不自禁要留下痕跡!
錯的是他!
聽到這話,沈珺璟順著柳如錦撩開的發(fā)絲看去。
那里的確是他留下的。
倘若謝熠回來半年有余,那么眼下他定會將謝熠直接扔到邊疆,沒有他的旨意不得回京。
可偏偏謝熠剛回來不久,若是這個時候,他就把人扔過去,再納了柳如錦進(jìn)后宮,外頭風(fēng)言風(fēng)語定不會少。
他只能再等等。
沈珺璟戴著玉扳指的指腹摩挲著柳如錦的下巴:“你這是在怪孤?”
柳如錦:“我哪有資格怪你?”
沈珺璟望著懷中人嬌嬌柔柔伏在他懷中,嗓音透著幾分控訴,雙眸似水,一副見我猶憐之態(tài)。
真是口是心非。
柳如錦為了讓他看到痕跡,抬手將散落在肩上的青絲撩起,露出了頸邊細(xì)膩白皙的肌膚。
沈珺璟看了一眼,但目光不由順著鎖骨往下……
柳如錦注意到面前的男人臉色緩和,她不由道:“陛下何必為了那幾支花過不去呢?我記得陛下對這些東西不是很感興趣。”
聽到這話的沈珺璟,看著柳如錦那張精致的臉,情不自禁低頭吻了她一下,嗓音透著啞意,“孤何時說過對花不感興趣了?”
因?yàn)樘鞖庋谉岬脑?,柳如錦怕熱,所以今日的裙衫就薄一些。
加上這個男人的行為,所以眼下她衣襟微微綻開,那藕粉色肚兜若隱若現(xiàn)。
從沈珺璟的角度,恰好可以看到上邊繡著含苞待放的海棠花。
宛如她一樣奪人眼球。
面對男人灼熱的目光,柳如錦眉眼上挑,故意湊近男人唇邊,壓低的嗓音中透著幾分誘惑:“那陛下是對芍藥感興趣還是對海棠花感興趣呢?”
說出這話時,柳如錦臉上染著一抹胭脂色,在他的懷中宛如一朵盛開的嬌花。
沈珺璟抱著她,嗓音低低在她耳邊落下。
“待會孤把花吃了,你可別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