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心頭的壓力卻像潮水般涌來。
白、劉兩家的池水境后期長老已是勁敵,背后還有更神秘莫測的翡翠門,若不盡快提升實力,別說掌控緬甸礦脈,怕是連自保都難。
“得加快速度了。”我喃喃自語。
天亮后,我施展易容36變,骨骼在真氣的催動下微微錯動,鼻梁高了三分,眉骨變得更立體,連眼神都染上幾分桀驁——片刻后,鏡中的人已變成個陌生的青年,劍眉星目,唇角噙著抹漫不經(jīng)心的笑。
“你名叫王豪!”
我嘴里喃喃。
換上天藍色襯衫和卡其褲,我開著輛新買的白色小貨車駛出巷子。
這車比昨天那輛新,車斗里鋪著防水布,乍一看和普通收原石的商販沒兩樣。
廖成的智慧深不可測,昨夜的醉態(tài)說不定都是裝的,必須步步小心,不露出絲毫破綻。
騰沖的賭石場已熱鬧起來,吆喝聲、切割機的嗡鳴混著汗水的味道,在陽光下蒸騰。
我戴著副普通的黑框眼鏡——實際上是透視眼鏡。
“老板,這塊莫西沙怎么賣?”我指著塊灰黑色的原石,透視看得清楚,內(nèi)里藏著團拳頭那么大的高冰種陽綠翡翠。
攤主是個絡(luò)腮胡大漢,叼著煙打量我:“這塊要八十萬,不還價?!?/p>
“五十萬?!蔽衣唤?jīng)心地踢了踢原石,“表皮松散,蟒帶都看不清,賭性太大。”
大漢罵了句臟話,最終還是咬咬牙:“看你是個爽快人,就賣給你了,下次再來照顧生意!”
這便是用新身份的好處——沒人知道“王豪”是誰,壓價格外順利。
一上午逛下來,我買了七十多塊原石,從幾十公斤的大塊頭到巴掌大的小料都有,每塊內(nèi)里都藏著翡翠,最差的也是糯冰種。
下午再接再厲,又收了一百多塊。
貨車斗漸漸堆滿,看上去像座小山,實則大部分都被我悄悄收進了財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