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里可是后宮,雖然裝了一堆鬼怪,但坐擁后宮的皇帝弄大了嬪妃的肚子,簡直是她穿進(jìn)這個怪談世界后,發(fā)生的最正常的一件事了。
至于她和君長玨也沒什么情分可言,她瘋了才會去吃君長玨的醋,她又不是戀愛腦。
既來之則安之,在這里光是生存下去就夠艱難了,像這種內(nèi)耗自己沒有意義的事,她可是堅決不會做的。
“她懷孕的事,別人都不知道嗎?”
隋憐想到在鳳儀宮給皇后請安的時候,珍貴嬪是以瘦下來的狀態(tài)去面對眾人。
當(dāng)時她只以為珍貴嬪是愛美而已,現(xiàn)在看,珍貴嬪的做法倒像是在故意掩蓋肚子。
一說起這些八卦,翠花的鬼影就像打了雞血似的,肉眼可見的激動了起來。
“當(dāng)然,珍貴嬪怎么敢讓別人知道?”
“陛下登基這么久,各路美人沒少納,又是夜夜御女風(fēng)流得很,后宮卻始終沒人生出一兒半女,就連皇后和柳妃的肚子都始終沒有動靜。您是不知道,已經(jīng)有人私下在傳,說是咱們陛下身患隱疾,后宮這么多妃嬪才無人受孕?!?/p>
“若是珍貴嬪能生下這個孩子,不論是皇子還是公主,那都是替陛下?lián)P眉吐氣,她日后必定母憑子貴?!?/p>
“不管論家世還是論容貌,珍貴嬪在后宮都不是最出眾的那幾位,其他妃嬪怎么能甘心把這個殊榮讓給她?別人不說,就是最受寵的柳妃娘娘就注定容不下她?!?/p>
翠花笑吟吟道,“所以啊,珍貴嬪必須把她的肚子藏嚴(yán)實了,更何況——”
隋憐看著翠花,覺得這只鬼臉上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。
“更何況什么?”她忍不住問了句。
翠花又湊近了些,緊貼著她的耳邊吹著鬼氣:
“這大不敬的話奴婢只說給小主聽,珍貴嬪肚子里的孩子,并不是咱們陛下的?!?/p>
隋憐驀然震住,神色變得復(fù)雜,眼里隱隱流露出敬佩之情。
珍貴嬪居然敢給君長玨這個妖孽戴綠帽子。
君長玨若是知道了,會是什么表情呢?他那張美艷的臉,也會因為憤怒變得扭曲吧?
想到這里,她竟有些興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