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偉彬見狀,想要帶著安保人員沖進來幫忙,但卻被我伸手攔下了:“交給我就行,你們不能動,不然就會牽連上酒店了!”
“可…”
郭偉彬面色焦急,眼中滿是擔(dān)憂。
但聽到我的話后,還是強忍著沒有動手,只能焦急地守在胡同口,緊張地看著里面的動靜。
我之所以這么做,就是想把酒店的糾紛轉(zhuǎn)移到我自己身上。
唯有這樣,才能快速解決對方堵門的難題。
哪怕事后沒將這些混混徹底收拾服帖,那也是我跟他們之間的事情,跟酒店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!
“給我廢了他!”
胖光頭仍然被我掐住脖子,他掙脫了好一會兒,發(fā)現(xiàn)根本掙脫不開,頓時氣急敗壞,沖著小弟們大喊道。
頓時,那四五十號小弟紛紛揮舞著棍棒,如潮水般沖上來。
可惜,胡同口的寬度只有不到兩米,他們?nèi)硕嗟膬?yōu)勢根本派不上用場,而我卻反而占據(jù)了足夠的優(yōu)勢。
胖光頭在我手里,我直接將他當(dāng)做盾牌。
一旦對方的棍棒要敲向我,我立即就會將胖光頭擋在身前。
在他們忽然收手的時候,我瞅準(zhǔn)時機,抬腳狠狠踹出去。
當(dāng)然,對方也有失手的時候,胖光頭被打得嗷嗷直叫,嘴里不斷罵娘。
可惜,這黑燈瞎火的,局勢混亂,還真不好控制。
整整半小時后,我只受了輕微傷,而反觀胖光頭和他的小弟們,一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,幾乎都互相攙扶著靠在胡同墻上,狼狽不堪。
而我手里的胖光頭,早就沒了剛才在胡同外面的囂張氣焰。
他渾身上下有好幾處都在流血,氣息也萎靡了不少,整個人看起來狼狽至極。
我見狀,一把將其抵在墻上,目光森冷地看著對方,冷冷問道:“怎么樣?需要我?guī)湍銏缶瘑??還是說咱們接著打?”
“你…”
胖光頭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,他實在沒想到我竟然這么能打。
哪怕是在胡同里占據(jù)天然優(yōu)勢,可他們?nèi)四敲炊喟。槭裁磿數(shù)眠@么慘!
“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吳金鉆,他就是被我廢掉的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還在醫(yī)院里躺著呢吧?你也是想去陪他嗎?”我再次問道,語氣中充滿了威脅。
“什么!?吳金鉆是你廢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