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營救連賀的計策中,最關(guān)鍵的一環(huán)其實還是赫真的里應(yīng)外合。
若秦思哲真的感情用事,不肯送赫真回去,這事便更難辦了。
“連賀如今被軟禁在自己府上,生死不知?!?/p>
“咱們?nèi)羰怯碴J,難免投鼠忌器。”
“敵在暗,我們在明,要救連賀,赫真必須涉險。”
秦思哲抬手止住了慕卓奇的話。
“你不用說這些,我都懂?!?/p>
“赫真,她自己也知道?!?/p>
慕卓奇也倒了一杯酒,‘鏗’的一聲碰上秦思哲的杯子。
“既然都懂,且用心保護她就好?!?/p>
“其他的,不必想太多。”
“連賀這情形,差不多算是以死求活。”
“若他真的不幸喪命,后面赫真要承受的才更多呢?!?/p>
聽了慕卓奇的話,秦思哲眼眶微微泛紅,連著喝了好幾口酒,才沉沉說道。
“我便是想到此事,才更加放心不下?!?/p>
赫真是連賀的獨女,從小到大嬌養(yǎng)著長大的。
誰知有朝一日,她那嬌弱的肩膀上也要擔(dān)起護持一族之人這樣沉重的擔(dān)子。
想到這里,秦思哲就覺得沒來由心疼。
慕卓奇嗤笑一聲,道。
“你既如此,分明是有心,平日里為何裝出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?”
“那赫真被你傷到也不是一回兩回?!?/p>
秦思哲既說是他兄弟,慕卓奇的話說起來就不如同皇上那般小心翼翼。
秦思哲聞言瞪了他一眼,道。
“感情之事,哪里同你想的那般簡單?!?/p>
“你對女子動過情嗎?”
“你嘗試過喜歡一個人嗎?”
“你懂得明明心悅,卻不能表達的痛嗎?”
他幾句話下來,將慕卓奇噎得一個字也說不出,只能悶頭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