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婷親手將牌匾掛在了門上。
旁邊江大海兩口子,激動得老淚縱橫。
江婷去了部隊之后,家里頭也沒得過這些東西。
如今李飛掙了功勞,他們老兩口臉上也有光。
這“功臣之家”四個字,畢竟掛在他們家門口。
往后村里人打這兒過,估摸都得多瞧兩眼。
將東西都弄好之后,江婷在家里坐了沒多久,村委會就通知開飯。
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來到村委會,這會兒,村委會里的院子已經(jīng)收拾出來了,院里頭擺滿了從各家搬過來的桌子、凳子。
一旁的屋檐下,還有幾口大鍋,正煮著肉。
黃永漢將李飛、江婷一家子請到上席。
又拉著江婷,非得讓她講兩句。
如今江婷畢竟是縣里的大官兒,在村里講話,他們也有面子。
江婷對此倒也習慣,簡單說了幾句之后。
眾人這才開席。
流水席一直從中午吃到晚上,村里無論大人還是孩子,都好似過年一般。
老少爺們兒喝得昏天黑地,婦女們則坐在一起拉著家常。
要說最受關注的,還得是李飛。
村里漢子喝起酒來,各個都是海量。
好像沒給他喝到桌子底下去。
好在江婷給力,幫他擋了不少酒,但盡管如此,這會兒李飛也已經(jīng)醉得不省人事。
宴席還沒結(jié)束,他就趕緊找了個機會,溜進了一旁的學校教室,拼了兩張桌子,倒頭就睡。
大家伙都喝得多了,似乎也沒誰注意到他。
天色漸黑,村委會里的眾人,這才喊著散場。
江婷此刻,也已經(jīng)喝紅了臉,扭頭沒看見李飛,她趕忙找了起來。
一群人四處尋找著,終于在教室里,發(fā)現(xiàn)了躺著睡覺的李飛。
只是,此刻在他懷里,還躺著一個醉得人事不省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