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我生時非絨獸,君思絨時我絨禿!
與此同時。
一個接受完凈化的哨兵,正神清氣爽地走在后勤部走廊上,不料拐彎時,突然被一團不明物嚇了一跳。
“嚇!”仔細一看,那是一張治療室內的白色床單,包裹著一團不知道什么東西的活物,正一動一動的。
最前方,微微露著幾縷紅色的呆毛,床單里窸窸窣窣著什么聲音,宛若來自遠古舊物的低吟……
“怎么還……下班……”
“真的……凈……哨兵……”
“腳……麻……”
那哨兵瞪大眼睛,認出了對方,“檢、檢察官大人?”
不知道是不是哨兵的錯覺,那團不明物聽到他的聲音,好似猛地一顫,隨即飛速地縮成一團,躺在拐角處開始裝死。
那哨兵:……
既然這么心虛,看來是檢察官大人無疑了。
不過他在這里做什么?
該不會是在等皇女殿下下班吧?
聽說兩人從小關系就不好,一見面就掐架,如今看來,這和皇女殿下非常殘暴的傳聞一樣,都是謠言??!
哨兵一臉恍然大悟,搖頭晃腦地離開了。
而地上那團不明物,微微裝死了幾分鐘,才終于動彈了一下。
那幾根紅色呆毛重新從白團子里冒出,弘闕把自己裹得更緊了,“該死的,我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……”
他貼著墻面,謹慎又隱晦地露出半只眼睛,絲毫不知自己像個跟蹤的癡漢,憤憤地瞪著謝薔辦公室門口排成長隊的哨兵。
“讓你凈化b級哨兵,你還真去了?”
原本只是敷衍她隨便說的,以為她那般傲氣的女人,不可能真的放低身段去凈化這些低級哨兵。
卻沒想到,她喜歡他喜歡到可以違抗自己的本能……
“嘖,就算如此,我也不可能喜歡你的?!?/p>
弘闕心中無動于衷,他挪了挪屁股,活動了一下發(fā)麻的腿,低聲抱怨,“怎么還不結束,隨便做做樣子就行了,非要這么認真干嘛?”
中午也沒見她出來吃飯,這么任性,怕是沒被刺死,也先被餓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