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想著,蘇總您大人有大量,能不能幫建業(yè)把這痛苦解除掉,我白思博必然銘感五內(nèi)。”
“?!?/p>
蘇童擺了擺手:“領(lǐng)導,您這么說我可不樂意聽了,什么叫解鈴還須系鈴人,你這么說就是認定令郎的病是我干的啰?”
“不是……蘇總您誤會了,我是說……”
“好了,您也別說了?!碧K童冷笑道:“我不認識您的兒子,也不會治什么病,您找我是找錯人了,連京城的名醫(yī)都束手無策,您找我又有什么用,我又不是大夫,要知道非法行醫(yī)可是犯法的?!?/p>
“你!”
白思博臉上閃過一絲慍色,他轉(zhuǎn)頭對劉英楠道:“劉小姐,蘇先生總是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不大好吧?”
面對一個西莞二把手的質(zhì)問,劉英楠只是淡淡的說:“我并不認為蘇童說錯了什么,看病就應(yīng)該找醫(yī)生,跑到我們這個涂料廠來看病,這不是笑話嗎?”
“我……”
眼看著白父被懟得說不出話來,白母的眼圈紅了起來,哀求道。
“劉小姐,我家建業(yè)先前確實不懂事,但他已經(jīng)受到懲罰了。他還年輕啊,難道這輩子就只能坐在輪椅上度過嗎?況且醫(yī)生也說了,如果不抓緊時間治療,他甚至會有生命危險啊,我們家就只有一個兒子,我們不能失去他啊。嗚嗚嗚……”
白母說著便哭了起來。
蘇童一直冷眼看著這一家人,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,另一個則一直冷著臉不做聲,就象全世界都欠了他八百吊錢不還一樣,這一家子可真有意思。
等到白母表演完了,蘇童淡淡說:“你們一家人一進來就給我定了調(diào)子,好像如果不替你們兒子治病就有多罪大惡極一樣,可我要說的是,你們兒子的病情與我何干?
是他自己倒霉染上了怪病,你們找我又有什么用,好了……我待會還有事要辦,畢竟我的廠子還被封著呢,我得趕緊到環(huán)保部門做檢查,就不能奉陪幾位了,你們請回吧?!?/p>
說完,蘇童做了個請的姿勢。
看到蘇童的舉動,白父的眼神瞇了起來,“蘇先生,您真的見死不救么?”
“對不起,我不是不救,而是救不了,你們好自為之吧?!碧K童走到大門處拉開了大門看著他們:“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