昆侖之巔。
只留下淡淡的佛韻與一片狼藉的靈峰。
以及尚未散盡的煙塵,無聲訴說著方才那場短暫卻影響深遠的交鋒。
玄都獨立云海邊緣,身后戒律碑虛影神光內(nèi)斂,卻仿佛更加凝實厚重。
形神俱滅四個血字,在夕陽余暉下,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。
西方大興的兩個弟子。
一個地藏。
一個金蟬子。
今日,都被自己所重創(chuàng)!
和西方教,梁子已經(jīng)結(jié)下了!
“哼!管你日后是否記恨我。”
“三教分家,幾乎已經(jīng)不可能,就算記恨我又如何?”
“等你西方大興,吾早已早昆侖內(nèi)凝練出無上之軀,再有贈丹反饋,我怕?”
玄都心中冷笑。
怕?
怕個蛋!
今天二圣狼狽至此。
只要三教不分家,西方教拿什么和昆侖比較?
長此以往下來。
所謂佛門。
不會現(xiàn)世了!
就算現(xiàn)世。
也不過曇花一現(xiàn),爭一些散亂氣運。
大興?
興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