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錯的人是俞湘南!你這么懲罰自己干什么呢?!再怎么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!”
許長夏回頭,朝他“噓”了聲,道:“你小點(diǎn)兒聲,會被外面的人聽見?!?/p>
陸風(fēng)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收住了自己的嗓音。
“你放心,我沒想尋短見,我沒這么傻?!彼f話間,又看向了小亭子里面的俞湘南。
北城和杭城的天氣不一樣。
杭城冬天濕冷,如果是雨雪天,哪怕零上幾度也會叫人冷到骨髓里,可北城就不一樣了,只要太陽出來,溫度上來了,就不會覺得很冷。
早上廣播里剛放過天氣預(yù)報(bào),秦良生和她說,今天天氣不錯,白天有六七度。
所以許長夏想試試看,這池水到底是什么溫度,能不能把人凍暈過去。
如她所料,水溫應(yīng)該有七八度,絕對不會凍死人。
再加上,剛才陸風(fēng)那么說,許長夏便愈發(fā)確定,俞湘南沒事兒。
更何況,昨天可比今天冷,俞湘南都沒出事兒,今天更不可能出意外。
她轉(zhuǎn)身,緩步又走到俞湘南面前,蹲下去,一顆顆地解開了她身上軍大衣的紐扣。
解她衣服的同時,許長夏的眼睛,一眨不眨地盯著俞湘南的眼皮子。
正常人睡著或者昏迷的時候,眼珠子也許會轉(zhuǎn),但是眼皮子絕不會發(fā)抖。
只有裝睡的人眼皮才會抖。
她盯著俞湘南的眼皮子,觀察了好一會兒,忽然間,將手順著她敞開的軍大衣外套伸了進(jìn)去,拇指和食指一用力,用力掐了一把俞湘南腰上的肉。
手心里,俞湘南的身體微微一抖。
然而,也只是微微一抖而已,再也沒有別的動靜。
許長夏嘴角噙著一絲淡淡的冷笑,看著俞湘南,沒作聲。
俗話說得好:你永遠(yuǎn)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。
她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手拿出來,繼續(xù)將俞湘南身上的軍大衣脫了下來。
隨后,回頭朝陸風(fēng)輕聲道:“把她丟池子里去?!?/p>
“但她現(xiàn)在人是昏迷著的,丟進(jìn)去恐怕會淹死?!标戯L(fēng)猶豫了下,道。
“讓你丟,你就丟。”許長夏朝他認(rèn)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