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耀不知道許長夏做了什么,他還沒來得及問。
但是無論許長夏做了什么,都再正常不過。
俞湘南就是欠個人好好收拾她!
“她做了什么呢?”江耀反倒是來了興致,神色淡淡地反問道。
他想知道,許長夏到底做了什么大快人心的事情,值得俞湘南的母親這么怒氣沖天地跑來算賬。
“她把我女兒帶出去了一整個下午!回來的時候……”
俞湘南母親說到一半,忽然意識到了什么。
她不能在醫(yī)院這種公共場合把那事兒說出來,不然有損俞湘南的清譽!
雖然俞湘南現在還在嘔吐,她已經吐了快半個小時了,而且說話也有些口齒不清,只是一味的哭,她給她換了身衣裳送來醫(yī)院檢查,應該是腦震蕩。
目前值班的婦科女醫(yī)生還沒趕過來,還沒來得及檢查俞湘南的下身,所以俞湘南母親也不知道俞湘南到底有沒有受到侵犯。
然而她在等著醫(yī)生的時候,越想越氣,立刻便殺了過來。
“回來的時候如何呢?”對方越是難以啟齒,江耀便越要當眾刨根問底:“你來找我太太的麻煩,總要有個理由?!?/p>
他說話間,朝一旁的醫(yī)生使了個眼色。
對方立刻明白了江耀的意思:這事兒鬧得這么大,得讓領導過來。
值班醫(yī)生轉身便悄悄離開了。
此刻江耀這氣定神閑的樣子,讓俞湘南的母親更加確定,他們一定是商量好了的!
“你們夫妻兩個,真是好惡毒的心腸??!”俞湘南母親指著江耀,連手指都在打哆嗦:“你們對一個女孩子做下了這樣的事情,還能面不改色地問我發(fā)生了什么?!”
“論惡毒,恐怕誰也比不上俞湘南吧?”江耀忍不住微微勾了下嘴角,語帶嘲諷地反問道。
“那事兒原本就不完全是湘南的錯!顧佳人就沒錯嗎?”俞湘南的母親大聲回道:“湘南也不是故意要讓許長夏流產!她也是不當心的!可你們夫妻兩人這明顯就是打擊報復行為!”
“那你又有什么證據,能證明俞湘南就是我?guī)С鋈サ哪兀俊本驮谶@時,江耀身后忽然傳來許長夏冷淡的聲音。
“有誰看見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