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稚過頭了。
他氣呼呼往前,咬了一口她的唇角,她的唇也是涼的,薄荷辣的他舌尖一痛,下一秒兩人齊齊倒下去,他慌亂地抓住她,天旋地轉(zhuǎn),他摔在床上,渾身酸疼,頭昏腦漲,他深呼吸新鮮空氣,不明就里地揉了揉腰,旁邊她低頭親了他一下,觸感柔軟。
他僵僵地躺在床上,聽她窸窸窣窣地干著什么事。
噢,他很快找到解釋。
她們在一起很久了。
現(xiàn)在是夏天,他很熱,她搶了自己的冰淇淋,應(yīng)該是要賠他。
薄荷辣的他掉眼淚,柳清嶼沒搞懂哪來的薄荷味,他猜是她故意含在嘴里準(zhǔn)備辣死他,否則干嘛親他?
畢竟她就是很幼稚一個人。
他很熱,熱得不行,本來夏天就不舒服,今天不知道為什么更難受了。
是她準(zhǔn)備辣死他?還是高中那次以后留下的后遺癥?
頭昏腦脹,他模糊地想,好像哪里不對……她們一起吃過冰淇淋嗎?
她們是在一起了,還是他的幻覺?
可幻覺不會這么真實啊,居然還會痛。
眾所周知,幻境是不會痛的。
無數(shù)思緒翻涌,片段式走馬觀花地閃過,路過他的大腦,柳清嶼不明白,他無力思索,大腦一片空白,辣得掉眼淚,而他的alpha在一旁窸窸窣窣干著莫名其妙的事。
難道現(xiàn)在不應(yīng)該干他嗎?
還是說他們這么多年沒做過?
不會……不行吧?
他心里一驚,渾身像被火烤,于是偷偷吸氣,委屈又困惑,還怕問出來傷了她的自尊心,眼淚都差點掉下來。
到底誰更慘???
居然還搶他的冰淇淋,他真的很熱很熱。
想掐她,他喊了幾聲,她嘰里咕嚕說著什么。
柳清嶼一個字都聽不清楚。
他現(xiàn)在只想摸她的臉。
不知道為什么,即使過了這么久……她的臉對他還是有這么強的吸引力。
眼前模糊,他猜是眼淚糊了視野,不自覺伸手想摸她的臉。
她不給摸?
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