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芋泥包:什么意思?]
[芋泥包:我要當(dāng)姑姑了嗎?]
[芋泥包:是不是大姐?我就知道,她肯定偷藏了小情人對不對?小說里她這種啞巴都是這樣的,某天突然抱一個娃娃回來,對我們宣布,這是柳家未來的繼承人,媽一開始擺臉色,到后面真香,最后成了我們家的團(tuán)寵]
[芋泥包:我已經(jīng)開始興奮了,我要去買個大墨鏡,站在樓梯上冷哼。]
柳清嶼冷著臉打字。
[鱈魚堡:不,一年后也沒有了。]
[芋泥包:暈倒jpg]
[芋泥包:為什么???]
因?yàn)樗幌胄氊惐慌e在家里亂飛。
那肯定會把她嚇壞的
易感他又不是玩具
忽略這段小插曲,他們的準(zhǔn)備工作如期進(jìn)行著,快遞堆積,他知道買了什么,可要他親手拆,又不好意思,裴君凝知道他不自在,自己把大大小小的粉白快遞盒帶進(jìn)屋里拆。
柳清嶼在客廳躲了一下午,總覺得這樣不是辦法,推門見她還在收拾,東西整齊地擺在一起,像胡桃夾子里的錫兵,一一陳列在地毯上。
這樣收下去要收到什么時候。
“要幫忙嗎?”
柳清嶼走進(jìn)來,拉開抽屜,將東西一股腦放進(jìn)去,用的是詢問的語氣,可他蹲在邊上,放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,也不看,放完順手抽了床頭柜的消毒shi巾擦手。
他跟她一樣有潔癖?
裴君凝輕易看出他的言行矛盾之處,恰好她也同樣尷尬,作為alpha,她是這個家里的主心骨,也不好表示出尷尬或不自然,這樣他會更尷尬。
她掩飾著不自在,輕聲問:“還拆嗎?”
“不拆了,”想到這些東西要如數(shù)用在自己身上,柳清嶼忐忑又不安,好不容易說服自己進(jìn)來看看,蹲在這卻像個抽離在外的局外人,很不自在,他望著地毯小聲,“拆這么多夠了,用不完的?!?/p>
裴君凝嗯了聲,湊上前親了親他的臉:“我來就好,不怕?!?/p>
柳清嶼垂著眼睫,也不知聽進(jìn)去幾成,他的信息素澀澀的,快泛濫成檸檬茶,空氣都有些凝固,像是加了超劑量的檸檬海鹽,錘成并不清爽的味道,這種感覺就像海水沾到身上干涸了一半,讓人不適。
他在不安。
幾乎瞬息得出這個結(jié)論,裴君凝伸手將他攬進(jìn)懷里:“怎么了?”
她護(hù)著他的肩,偏過頭,兩人的距離很近,近乎耳鬢廝磨,他松開抿著的唇瓣,小聲說了幾句話。
裴君凝陷入沉默。
這要她怎么安撫,總不能鋸一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