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哥哥?”顧子城撕開溫柔面具將她抵在墻上。
顧子城的氣息灼熱,指尖順著她的腰線緩緩上移,在脊背處流連。
沈長清的后背貼上冰涼的墻面,睡裙絲質(zhì)面料在他掌下皺出曖昧的痕跡。
“刻字的禮物算什么?”他咬住她耳垂低笑,“哥哥要的是”
未竟的話語淹沒在交纏的呼吸里,沈長清仰頭時露出脆弱的頸線,被他用犬齒細(xì)細(xì)碾磨。
絲綢肩帶滑落半寸,顧子城的手突然掐住她大腿將她托起。
沈長清驚喘著夾住他的腰,裙擺翻涌間露出大片雪色肌膚。
“乖,自己把腿盤好?!彼謿馊に拇?,卻在即將觸碰的瞬間被她用指尖抵住。
“哥哥,”她眼里泛著水光,聲音卻清醒,“你確定要撕破這層兄妹關(guān)系?”
顧子城的動作驟然停住,眼底翻涌的欲念被更深的東西覆蓋。
他喉結(jié)滾動,聲音沙啞得不像話:“兄妹?”
他緩緩松開鉗制她的手,指腹卻仍眷戀地摩挲著她的腰側(cè),像是怕她下一秒就會消失。
“沈長清,”他低低喚她全名,眼底的執(zhí)拗近乎偏執(zhí),“我從來就沒把你當(dāng)妹妹。”
“小時候,你總是護著我,小小的身子總是擋在我面前保護我”他聲音微哽,指節(jié)攥得發(fā)白,“你每一次對我笑的時候,我就瘋了似的想把你占為己有?!?/p>
回憶如流水慢慢敘來,顧子城的心思全在懷里的女人身上。
他俯身抵住她的額頭,呼吸交纏間,嗓音里是藏不住的顫抖:“可你永遠(yuǎn)只把我當(dāng)哥哥,當(dāng)需要照顧的可憐蟲。”
“我受夠了?!彼]上眼,近乎哀求,“能不能也看看真正的我?”
沈長清凝視著他發(fā)紅的眼尾,忽然輕笑一聲,指尖撫上他緊繃的下頜:“傻瓜?!?/p>
她微微仰頭,在他唇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,聲音輕得像嘆息:“你以為我為什么只對你一個人心軟?”
顧子城呼吸一滯,瞳孔驟然緊縮。
“為什么縱容你靠近?為什么默許你放肆?”她指尖滑入他的發(fā)間,將他拉近,鼻尖相抵,“因為我也”
話音未落,顧子城已經(jīng)狠狠吻了上來,像是要將她拆吃入腹。
沈長清被他抵在墻上,卻低笑著咬他下唇:“急什么?我還沒說完?!?/p>
“不用說了,”他喘息著將她抱得更緊,“從今往后,你只能是我的?!?/p>
月光在墻上游移,像一尾銀色的魚。
他的吻是滾燙的烙鐵,在她皮膚上刻下痕跡。
絲綢撕裂的聲音像某種預(yù)兆,指尖陷進腰窩。
呼吸交纏成網(wǎng),心跳在肋骨間共振。
他咬住她肩頭時,她終于在他眼里看見了自己,發(fā)絲散亂,唇色嫣紅,再不是游刃有余的沈長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