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姓“溫”,難不成師父被人傷了。
他仔細(xì)將人打量一番,沒看出小家伙有什么不足,看她的衣飾,應(yīng)該是大師姐的手筆。
“我不問了,姓‘溫’挺好的,挺好的。”他干笑兩聲,將江流捉了過去,溫潤的面龐此時笑的有些諂媚,“江流,這是你小師叔,不能欺負(fù)她哦?!?/p>
“嗯嗯?!苯饔昧c頭,隨著他的動作,肥潤的小下巴如同果凍一般,不停地顫動。
“小師叔!”溫沉月瞪大眼睛,看向江流的眼神變得順眼,“江流兒,以后在棲霞峰,我罩著你!”
小江流奶呼呼糾正道:“我叫江流?!?/p>
溫沉月擺手,“都一樣!”
江永思則是若有所思,“江流兒聽著不錯!”
溫沉月聞言,態(tài)度變得越發(fā)熱情,“三師兄,你也贊成,不如改了,反正江流兒還小。”
“我叫江流!”江流鼓起腮幫
子,對于爹爹與漂亮妹妹的胡鬧,他拒絕接受。
小家伙氣沉丹田,聲音都吼劈了,“我今年四歲——”
說話時,藕節(jié)般的胳膊使勁往外擴(kuò),用力道,“我很大了!”
溫沉月敷衍點頭。
確實,比起她,無論從年齡還是體型,都大!
他的兒叫江流——……
江永思此時腦中滿是問號。
比如,小師妹的爹是誰?
人是死,是活?
……
溫沉月也有疑惑,三師兄怎么獨自帶著孩子回來,孩子的的娘呢?
因為小江流在跟前,她也不好問。
她掏出帕子,遞給江永思:“三師兄,你擦擦頭上的鳥屎吧?”
小江流一聽,立馬嫌棄地跳開,仰著頭捂著鼻子道:“爹爹,好臭!”
溫沉月:……
兩泡鳥屎沒有這么大的殺傷力,頂多就是惡心人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