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場上的及川徹和六年前的少年模樣比起來已經(jīng)截然不同,比曾經(jīng)更加成熟的眉眼,高挑的身形,發(fā)球時的壓力不僅僅是給到了對手,也給到了看臺上的觀眾。
那個發(fā)球震驚得全場失語,又全場喝彩。
解說說及川徹在日本的高中三年似乎沒有什么亮眼的成績,也沒有帶領(lǐng)過隊員進過春高,卻又贊嘆著他如今的發(fā)球,傳球,發(fā)揮出選手們的實力。
比賽結(jié)束那一刻,及川徹來到月見霧面前,他露出了月見霧熟悉的笑,但月見霧卻聞到了及川徹身上的氣息。
是久違的、獨屬于排球人的味道,曾經(jīng)他聞到過無數(shù)次,但及川徹給他……卻又多了一分不同的感覺。
……似乎就是那一刻開始,月見霧才意識到及川徹已經(jīng)完全長成了一個俊美的、成熟的男人。
熱氣騰騰的吻把月見霧從思緒中抽離,及川徹不滿地咬著他的耳垂,“
kiri醬,這種時候怎么能走神呢?是不是我太溫柔了?”
這種時候……月見霧抬起shi漉漉的雙眼,唇動了動,“我……”
很快月見霧就沒法去想更多的了,及川徹似乎是為了懲罰他的分心,及川徹這一次進得很深。
深得月見霧張著唇,差點沒能呼吸上來。
“kiri醬?!奔按◤剌p聲說,“我喜歡你。”
男人在床上的話是不能信的,月見霧只是顫抖著睫毛去親及川徹。
“我說我喜歡你?!奔按◤赜种貜?fù)了一遍,“你知道的,真的喜歡,喜歡了很多年?!?/p>
“……我,知道。”月見霧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回答,“對不起,是我太、太自私了?!?/p>
是他自私,他不想失去朋友。
“我也自私。”及川徹吻了吻月見霧的唇,眉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溫柔,“就算是保持朋友的關(guān)系我也很樂意,因為你身邊只有我,我們和戀人……其實沒有什么區(qū)別,對嗎?”
他自由出入月見霧的家門,甚至擁有月見霧家的鑰匙。
月見霧嗚咽著說不出話來。
“但是kiri醬,怎么這么膽小。”及川徹俯下身來,看著月見霧失神的眉眼,“連嘗試一下都不敢?!?/p>
“……不能嘗試。”月見霧近乎呢喃般。
從小到大,他一直在和人分別,他無法承受更多的分離了。
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一時的沖動,和及川徹就這么上了床。
似乎看出月見霧的想法,及川徹哼笑一聲,不再試圖和月見霧說這些,他撥開月見霧眉眼上有些shi潤的發(fā),吻了吻月見霧眼下的痣。
月見霧輕顫著,咬緊了唇。
“
kiri醬真是個笨蛋?!奔按◤剡@樣說著。
月見霧不服,想說自己不笨,可是及川徹已經(jīng)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了。
“kiri醬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