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來時的想法似乎是錯的,月見霧和及川徹似乎已經(jīng)談了戀愛。
也是,及川徹一直喜歡著月見霧,在只有及川徹和月見霧在阿根廷的情況下,依賴也好、喜歡也罷,無論哪一種情緒都能促使他們在一起。
一旦在一起,感情總會發(fā)展變換的。
所以……在一起了吧。
月見霧沒想到是黑尾鐵朗,他下意識攏了一下睡袍,張了張嘴,聲音有些沙啞,“……小黑?!?/p>
月見霧明顯不知所措的模樣讓黑尾鐵朗抓著公文包的手緊了緊。
黑尾鐵朗平靜地揚起笑容,“啊,小霧,原來有客人,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?”
“不,不是?!痹乱婌F推了下及川徹的手,“你進來。”
黑尾鐵朗停頓了片刻才慢慢走進屋子。
月見霧租的房子算不上很大,他不太喜歡過于空曠的屋子,所以現(xiàn)在租的房一個人住完全足夠,但是現(xiàn)在還擠了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,空間一下子變得逼仄起來。
黑尾鐵朗的腳步忽然一停,他沒什么表情地把地上那條領(lǐng)帶踢到一旁。
黑尾鐵朗這個動作看得月見霧膽戰(zhàn)心驚,莫名有些不敢說話。
那條領(lǐng)帶是及川徹的,應(yīng)該是昨天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掉在了地上。
月見霧這里平時除了助理和經(jīng)紀(jì)人幾乎不會有人來,這段時間經(jīng)紀(jì)人和助理也沒來,及川徹和月見霧都沒在意這條領(lǐng)帶,誰知道……
月見霧總覺得黑尾鐵朗在生氣,他小心翼翼地跟著黑尾鐵朗把領(lǐng)帶踢了一下,藏在自己身后,帶著些乖巧地看著黑尾鐵朗。
黑尾鐵朗看著月見霧的動作,在心底輕嘆了口氣,他有什么好生氣的呢?他又有什么資格生氣呢?
他不過是月見霧的朋友而已……
黑尾鐵朗抬起手似乎想碰一下月見霧,不知想到了什么,又平靜地放下,“小霧,不邀請我坐一下嗎?”
……
黑尾鐵朗沒想到和月見霧的再見是這樣的情況,也沒想到自己打了滿腹的草稿都沒派上用場,他看著坐在沙發(fā)上似乎有些不安的月見霧半晌,又去看倒水的及川徹。
黑尾鐵朗很想問月見霧和及川徹是不是談戀愛了,只是剛見面問這么私密的問題似乎有些不太好,更何況月見霧和及川徹之間的相處太自然,他想沒有問的必要了。
思緒輾轉(zhuǎn)之后,他故作輕松地問,“是不是不回日本了?”
“誒?”月見霧有些愣,“為什么不回日本了?”
黑尾鐵朗示意地看了一眼及川徹,“因為他啊。”
及川徹把水放到黑尾鐵朗面前,自然地在月見霧身邊坐下,以男主人的姿態(tài)般笑道,“
kiri醬去了日本還要回來的,所以為什么不回去呢?”
話里話外都是一副月見霧不會把他一個人丟在日本這樣的意思,黑尾鐵朗沒有被輕易挑釁,他只是笑了笑,然后反問,“是嗎?”
似乎并不在意月見霧會不會再回到阿根廷一般。
及川徹姿態(tài)親密地勾住月見霧的腰,輕聲細語,“寶寶,你去日本會玩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