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島若利道,“我先送你去吃飯,然后我再去拿?!?/p>
“吃飯沒關(guān)系的?!痹乱婌F一把抓住牛島若利的手,“先去拿手機(jī)吧,難道的休息時間,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候找你豈不是看不到了?到時候誤事了怎么辦?”
牛島若利的目光順著月見霧的手往下看,青年握著他手腕的手指纖細(xì)柔軟微微帶著涼意,薄薄的一層肉包裹在上面,看起來也沒什么力量感,和他們截然不同。
牛島若利有些費解地看著自己的手,剛才做出的那些動作連他自己也沒搞懂怎么回事。
好像是有些奇怪。
等到把月見霧送到黑狼那邊之后,他還在盯著手中的護(hù)膝看。
影山飛雄在他旁邊坐下,“月見學(xué)長送的嗎?”
牛島若利嗯了聲。
“一直盯著看,難道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不。”牛島若利說,“沒什么問題?!?/p>
“戴不上?”
“戴的上。”
“?”影山飛雄眼里冒出問號來,那為什么一直盯著看?
“他哭起來很奇怪?!迸u若利說。
影山飛雄:“?”
“……”牛島若利用一種平緩的,低沉的聲音說,“在網(wǎng)上,他的粉絲說,他哭起來很惹人憐愛,也很讓人興奮?!?/p>
影山飛雄:“……”
“看他哭的時候?!迸u若利就用那么平淡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來,“會有一種扣球成功的爽感?!?/p>
兩個人的對話簡短而快速,說到這里,影山飛雄默默地看了牛島若利一眼,眼里寫著變態(tài)這樣的字眼。
……
月見霧跟著宮侑在休息室,宮侑正在委屈巴巴地說,“學(xué)長居然先去看了別的男人打球也不來看我,他比我?guī)泦???/p>
月見霧打了個噴嚏,他揉了揉鼻尖,“???”
覺得有人在背后說自己壞話。
“學(xué)長是不是生病了?”宮侑立刻放下月見霧見了別的男人這事,有些擔(dān)憂地問,“要不要去醫(yī)院看看?”
“沒有生病?!?/p>
宮侑輕輕地嘆了口氣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月見霧,“學(xué)長還在因為那天的事生氣嗎?”
月見霧搖頭:“沒生氣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