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渣了不如渣到底吧,月見霧想,干脆一點,現(xiàn)在就回阿根廷。
月見霧當然沒能跑得了,畢竟他的行李和證件都在孤爪研磨家,無論如何也得回孤爪研磨那里才行。
想到回孤爪研磨那里,月見霧又覺得有些心慌了,他實在無法解釋自己做的這些事。
到底是從及川徹開始還是從黑尾鐵朗開始的,一切都亂套了,他現(xiàn)在竟然覺得只是上個床而已算不得什么。
月見霧苦笑一聲,真是完蛋了。
孤爪研磨開門的時候,用一種月見霧看不懂的眼神看著他。
月見霧下意識后退一步,小聲說,“研磨。”
孤爪研磨沒說話,只是握著月見霧的手把人拉進了屋。
月見霧更覺得不安了,“研磨?!?/p>
“嗯?”孤爪研磨微微抬眸,如同貓一樣的琥珀瞳看著他,帶著幾分冷感,讓月見霧有些說不出話來。
孤爪研磨嗅了嗅月見霧的頸項,這個動作讓月見霧僵直了身體,“研磨……”
“別動?!惫伦ρ心グ粗乱婌F的肩,慢條斯理地重復,“別動,讓我好好檢查一下?!?/p>
檢、檢查?檢查什么東西?
月見霧不敢動了,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地看著孤爪研磨。
孤爪研磨從月見霧的頸項一直嗅到臉上,似乎是在聞月見霧身上的氣味,這個動作讓月見霧有些膽戰(zhàn)心驚。
他不知道自己在心驚什么,可是自從和孤爪研磨做過之后,他就覺得這個看起來散漫的竹馬有些、有些……
沒等月見霧想出合適的詞來形容,孤爪研磨勾著他的衣領,面容上什至露出一絲淡淡的笑,“小霧,去哪里帶了一身野男人的味道回家?”
“是只帶了味道,還是不該帶的東西也帶回來了?”
野,
野男人。
不該帶的東西又是什么?
“研磨?!?/p>
孤爪研磨捏著月見霧的下巴唇角又露出些許淡淡的笑來,“小霧,先洗個澡吧?!?/p>
月見霧想說的話被堵回去,“……好。”
“我?guī)湍闩??!惫伦ρ心ゲ蝗菥芙^地握住月見霧的手。
月見霧身體緊繃了一瞬,小聲叫著,
“研磨?!?/p>
孤爪研磨沒說話,抬手替月見霧解開衣服的扣子,他神色平靜,掃過月見霧的身體,“小霧,你還真是半點消停不下來?!?/p>
月見霧有些緊張,
連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“小霧真是敏感又貪吃的孩子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