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見霧:“他管得太多了。”
沒想到是這個理由的幸村精市:“……”
月見霧說到這里,又垂下眸,依舊是那副沒什么表情的模樣,“穿衣服要管,交朋友要管,吃什么要管……像我媽媽一樣?!?/p>
幸村精市:“跡部景吾是這樣的嗎?”
月見霧說,“嗯?!?/p>
砰的一聲巨響,驚得月見霧連忙看去,網(wǎng)球已經(jīng)穿破了球網(wǎng),落在地上什至有煙霧起。
月見霧:“……”砸到人的話一定會死的。
他后背隱隱發(fā)涼,心想還好沒去打網(wǎng)球。
喝這樣的動靜對其他人來說似乎很正常,幸村精市又含笑道,“月見同學(xué)很可愛嘛,我和你說了這么多,你一直在回我嗯?!?/p>
月見霧看著幸村精市的笑臉,又慢慢移開臉:“……抱歉。”
幸村精市瞥了一眼月見霧的手,他沒有再問月見霧為什么戴著手套這件事,本來就不是很熟,再問下去就不禮貌了。
在一聲聲十五比十五,四十比十五,你追我趕中,太陽也落下地平線了。
跡部景吾終于回來了。
他大步來到月見霧面前,“小霧,畫好了嗎?”
“嗯。”
月見霧活動了一下手腕,收拾東西,“該走了?!?/p>
“很好?!臂E部景吾欣賞著畫布上的自己,眼睛移動了一下,“為什么要把其他人也畫進(jìn)去,破壞了這幅完美的作品?!?/p>
月見霧:“只是隨手畫的,謝謝夸獎?!?/p>
他背上包,出于禮貌和網(wǎng)球場里的幸村精市說了再見。
真田弦一郎問,“很熟?”
“不熟?!毙掖寰姓f,“我們也走吧。”
月見霧跟著跡部景吾上了車。
他靠在椅背上,垂眸看著染上顏料的手套,思索著回去該換雙新的。
跡部景吾的視線落在月見霧的手套上,“什么時候開始的?”
“嗯?”月見霧疑問地看向跡部景吾。
“幸村精市那家伙不好惹,你別去惹他?!臂E部景吾說。
月見霧說,“我沒有惹他。”
“我剛才都看見了,你一直在和他說話?!臂E部景吾說,“說不定什么時候得罪了他你都不知道?!?/p>
月見霧回憶了一下和幸村精市的對話,“我覺得,他很溫柔?!?/p>
跡部景吾冷笑,“溫柔?”
月見霧肯定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