跡部景吾說嗯。
懷里的少年在擁抱中發(fā)出舒服的聲音,這讓跡部景吾加重了力道。
這樣的力道讓月見霧整個人都往跡部景吾懷里鉆去。
好喜歡,無論多少次都好喜歡。
但是如果一直這樣的話怎么辦?
如果一直這樣的話……這種無論被滿足多少次,身體完全沒有好轉(zhuǎn),甚至越來越嚴重的情況。
跡部景吾感知到月見霧的身體在戰(zhàn)栗著,聲音很低,“小霧。”
月見霧抬起眼睫來,在橙黃的燈光下,眼眸里泛著一層被滿足的霧氣,還有更深的渴求。
需要被抱得更緊才行,跡部景吾的指腹觸過月見霧的眼尾,重新把月見霧抱緊,他克制地親吻著月見霧,這次不是額頭是眼下的淚痣。
跡部景吾說,“,寶寶。”
月見霧又看見了那句話。
[信仰值已攝取。
]
櫻花盛開的春季,對月見霧來說可不算是什么好時節(jié)。
月見霧凌晨的時候被驚醒了,這會兒鬧鐘正指向六點。
沒有被擁抱的身體空落落的,心臟也空落落的,急切地渴望著被人觸碰和撫摸。
這讓他心頭發(fā)沉。
肯定不是錯覺,
他身體的狀況越來越嚴重了,
看來必須得去看看醫(yī)生了,
看醫(yī)生這件事也不能讓跡部景吾知道,要不然跡部景吾肯定會擔心然后讓他住回跡部家。
他起床打開窗,冷風裹挾著櫻花的香灌入頸項,樓下有人,月見霧定了定神,發(fā)現(xiàn)是早起跑步的真田弦一郎。
對方似乎也看見了他,腳步微緩。
月見霧揉了揉鼻尖,
開口說,
“真田君,早上好。”
真田弦一郎頷首,“嗯,早上好?!?/p>
月見霧打了個噴嚏,“真田君起得好早?!?/p>
真田弦一郎說,
“晨起適合鍛煉,明天我叫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