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村精市憐惜地摸了摸月見霧的眼尾,“如果不放心的話,小霧,我們先去看醫(yī)生?!?/p>
“好嗎?”
除了必備物品,
真田弦一郎一般很少進入購物店買東西。
幸村精市看見真田弦一郎走進便利店的時候還有些驚訝,“要買東西嗎?”
真田弦一郎嗯了聲,“看一下?!?/p>
幸村精市與他前后腳踏進便利店,“買什么……潤唇膏?”
真田弦一郎看著那一排口味不同的潤唇膏,有些遲疑,
“嗯?!?/p>
“是要送人嗎?”幸村精市問。
真田弦一郎抿直嘴角,
他并不擅長說謊,也就點了下頭。
幸村精市極輕地揚了下眉,“送喜歡的人?弦一郎你也有喜歡的人了?”
“喜歡的人?”真田弦一郎想起少年的模樣,微頓。
喜歡這種無聊且沒有意義的事情,他不會做。
“不是喜歡的人送這么私人的東西嗎?”
“不能送嗎?”真田弦一郎問。
“不是喜歡的人送這種東西很奇怪吧?”幸村精市看了一眼真田弦一郎,
“不過幾乎沒見過你送人這些,應(yīng)該也是很特別的人才對。”
真田弦一郎這次沒說話了,
他選擇了甜橙味的潤唇膏去付錢。
幸村精市若有所思地看著真田弦一郎的背影,送人潤唇膏嗎?
……
月見霧預(yù)約的醫(yī)生在休息日接診,也是在東京,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應(yīng)該看心理醫(yī)生還是去醫(yī)院,曾經(jīng)看的是心理醫(yī)生,可現(xiàn)在總覺得看心理醫(yī)生好像也沒用。
總之先去看看心理醫(yī)生,如果得不到什么好的解決辦法再去醫(yī)院吧。
沒有什么辦法能讓他好起來吧。
他撐著臉等教授進教室,旁邊坐下來的人小聲問,“你是月見霧嗎?”
月見霧輕輕地抬起眉,看向說話的人,“我是,有事嗎?”
“真的是月見霧。”那個學(xué)生眼睛都亮起來,看向月見霧的裝扮,“你真的戴著手套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