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見霧不會主動和他說話,似乎在害怕他,這樣的情況下,他也不會和月見霧說些什么。
所以他們之間不熟,但某種程度上,他卻也熟悉月見霧。
這樣的熟悉也讓他驚詫,他以為自己聽過就忘了。
所以在月見霧搬過來的時候,他借著爺爺讓他送東西時幫月見霧打掃了屋子,他是副部長啊,幫助部員理所當(dāng)然。
月見霧吻得很青澀,似咬非咬地探著舌尖。
[信仰值已攝?。?/p>
這段文字又出現(xiàn)了,但月見霧并沒有心思去在意。
他沒有被真田弦一郎拒絕的機(jī)會,甚至有些蠻橫地把真田弦一郎按在了沙發(fā)上坐著。
帽子真是格外礙事。
月見霧跪坐在真田弦一郎懷里,抬手把那頂黑色的帽子取走了。
被取走帽子的真田弦一郎呼吸都亂了一瞬,手腳都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放,甚至頗有些坐立不安的意思。
缺失了本體的真田弦一郎腦子里某根弦似乎斷了,他按著月見霧的后頸回吻了過去。
然而真田弦一郎根本不會接吻。
他只會橫沖直撞地親。
這樣的橫沖直撞,卻讓月見霧幾乎要呼吸不過來,除了身體上的愉悅,xiong膛里的呼吸根本不能接受這樣略顯粗魯?shù)膶Υ?/p>
裹在身上的浴袍就在這樣的粗魯對待中散亂開來。
粗糙的、覆蓋著厚繭的手撫摸著雪白細(xì)嫩的皮膚,身體上覆蓋了一層朦朧的顏色。
手從細(xì)腰往上,每一處都被觸碰著。
前所未有的親密接觸,似乎能很好地滿足身體的需求。
被這樣撫摸著,月見霧分不清是氧氣不夠用還是身體過于舒服了,月見霧覺得自己要暈闕過去了。
如同身處炎熱的三伏天,或許是人的體溫和呼吸,灼燒得月見霧幾近窒息,他抓著真田弦一郎的手漸漸無力,喉間的嗚咽聲也碎不成音。
真田弦一郎似乎也發(fā)現(xiàn)了,他慢慢地松開了月見霧的唇,抵著月見霧的額頭,眉眼里帶著幾分欲望和迷茫。
月見霧的手無力地抓了下,將帽子握在手里,“……真田君,帽子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