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用害怕?!毙掖寰械拇铰湓谠乱婌F眼下的淚痣上,“小霧,我是自愿的?!?/p>
藍(lán)色的發(fā)迷惑著月見霧的眼睛,一而再再而三的輕吻,月見霧的呼吸也慢慢地急促起來。
幸村精市往前一步,幾乎貼上月見霧,他低下頭,輕聲說,“洗澡?”
被水打shi的時候,月見霧還在恍惚著,自己真的要這樣……就這樣和幸村精市上床嗎?
這樣真的沒問題嗎?
這樣……
“小霧?!?/p>
shi透的衣服被解開,被丟棄,睫毛被水shi潤掉,半閉著眼,顯得楚楚可憐。
幸村精市按著月見霧的后腦勺,手指輕輕地按住月見霧的耳垂,“小霧,怎么這么可憐???”
月見霧眼底透露著渴求和眷戀,慢半拍地蹭上了幸村精市的肩。
被這樣依賴著,總會有一種被月見霧深愛著的錯覺,幸村精市也有瞬間的恍惚,誤以為月見霧喜歡他。
事實(shí)上他很清楚月見霧沒有那方面的想法,所以他不過是借著治療……以朋友之名做著這種算得上是過分的舉動。
就算是以朋友的名義也沒關(guān)系,這樣的關(guān)系可以維持,可以改變,真的上了床,又怎么會僅僅是朋友而已。
水停下來的那一瞬,幸村精市取過浴巾包裹住月見霧的身體,把月見霧抱起來。
月見霧貼著幸村精市,“幸村君,這樣……”真的好嗎?
“嗯?!毙掖寰幸Я艘г乱婌F的耳垂,“事到臨頭,也沒有退路給小霧反悔了呢?!?/p>
沒有反悔的余地了。
月見霧坐在沙發(fā)上,他微微閉了閉眼,如果、如果這種方式真的有用的話……
灼熱的呼吸順著身體一點(diǎn)點(diǎn)往下去,月見霧抓緊了幸村精市的發(fā),呢喃著,“幸村君?!?/p>
“去……床上。”
幸村精市的吻停下來了,他的瞳孔有一瞬緊縮。
腿內(nèi)都是被吮出來的紅痕和牙印,在雪白的膚肉上顯得尤其明顯,帶著明晃晃的獨(dú)占欲和宣誓權(quán)。
幸村精市溫和的面容有一瞬間驟變,他伸出手按住了月見霧的肩,力道大得月見霧愣了一下,“幸村君?!?/p>
幸村精市壓下心頭的各種猜測,手指按住了那一塊肌膚,“小霧,這是誰弄的?”
月見霧看過去,身體微繃。
“是誰?”幸村精市問的很溫和,“跡部?還是仁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