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見霧:“其實(shí)不至于做到那種地步的。”
真田弦一郎垂眸看著月見霧,“是不至于,還是我不至于?!?/p>
“誒,”月見霧有些茫然,“真田君,什么意思?”
真田弦一郎靜默了片刻,“沒什么。”
可是那句話……月見霧有些不太理解,他總覺得真田弦一郎有些怪怪的,可如果要他說哪里奇怪他也說不出來。
“那真田君……”月見霧說,“我們走吧?!?/p>
真田弦一郎頷首,跟在了月見霧身后,他看著少年纖瘦的背影,開口,“月見?!?/p>
月見霧回頭看向真田弦一郎,“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,走吧?!闭嫣锵乙焕傻?。
月見霧:“……”
奇怪。
他打開門問,“真田君要進(jìn)去嗎?”
真田弦一郎頓了頓說,“打擾了?!?/p>
月見霧眨了眨眼,“真田君,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
可是心事這個(gè)詞好像和真田弦一郎扯不上什么關(guān)系。
真田弦一郎說沒有。
月見霧也覺得沒有。
他從冰箱里取出牛奶,看著真田弦一郎,“真田君要喝嗎?”
真田弦一郎搖頭。
“之前從你的潤唇膏沒用嗎?”真田弦一郎站在月見霧身后,忽然問道,“好像從來沒看到你用過,我是不是送了一件沒有用的東西?”
“沒有,不是。”月見霧說,“偶爾也有在用的。”
“沒看見過?!?/p>
月見霧說,“被看見才有點(diǎn)奇怪了吧?!?/p>
真田弦一郎安靜地看了月見霧許久,又問,“今天晚上會不會也睡不著?”
“……”睡不著倒是不至于,他是擔(dān)心身體會不舒服。
月見霧微微搖了下頭。
真田弦一郎似乎松了口氣,“那我先回去了?!?/p>
“真田君?!痹乱婌F說,“謝謝你啊?!?/p>
真田弦一郎沒說話,關(guān)上了門。
月見霧洗過澡,鉆進(jìn)了被子里,他接到了跡部景吾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