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再說小玫瑰了。”月見霧耳熱的推開凱撒,“你該走了。”
凱撒嘆了口氣,“小少爺就沒有半點不舍得我嗎?”
月見霧十分冷酷,“沒有,快走。”
凱撒:“……”
他氣得一口咬在了月見霧的唇上。
月見霧唇一疼,輕輕地嘶了一聲,他瞪著凱撒,“你做什么?”
機場人來人往的,用古怪的目光看著他們的人也不少,這人還真是毫不在意。
月見霧都替凱撒覺得不好意思。
據(jù)說內(nèi)斂含蓄的德國人怎么就出了凱撒這么一個異類???不是應(yīng)該都是內(nèi)斯那種嗎?
凱撒看著月見霧唇上那點血漬,滿足了,“這樣就好了。”
月見霧:“……你有病???”
“所以你要舍不得我,要想我?!眲P撒說,“要不然不管你在誰的床上,我都會連夜飛來把你從他床上拽下來的?!?/p>
月見霧:“……”他能在誰的床上?。?/p>
“我走了,小少爺?!眲P撒揮了揮手,“等我來?!?/p>
月見霧揮了揮手,他看著凱撒走進安檢之后還回頭和他揮手。
他一直覺得自己和凱撒之間就是那一晚了,異國他鄉(xiāng),之后也不會很頻繁的見面,自然也談不上多深的感情,畢竟被欲望裹挾的那點感情微不足道。
而凱撒,回到德國之后也會很快投入訓(xùn)練之中,那個時候,這點微不足道的感情也會很快消散在時間的潮流里。
和以前沒有什么區(qū)別。
送走凱撒之后,
月見霧的日子再一次輕松起來,姐姐也沒有再給他門禁。
也許是月見霧說著以朋友的名義相處時太鄭重了,之后的見面和約會,果然大家都不會輕易地對月見霧動手動腳。
這對喜歡把月見霧當娃娃抱的凪誠士郎來說尤其不高興。
千切豹馬倒是蠻自在的,
他本來就很純愛,
雖然曾經(jīng)被人冠以任性大小姐的稱呼,
現(xiàn)在倒是沒有很任性的樣子。
御影玲王還暗戳戳問過月見霧有沒有聯(lián)姻的想法,當時姐姐在一旁聽見了,用一種很不好看的臉色看著御影玲王,“我弟弟不需要聯(lián)姻?!敝笥傲嵬鯖]有再說過。
糸師凜大概是有點心理陰影,不管見不見面,每天都給月見霧發(fā)一句這次不準拋棄我。
至于糸師冴,月見霧作為贊助方去球隊看他的時候,他勾著月見家贊助的東西問月見霧,
“這是你親手摸過的嗎?”
月見霧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