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明白了?!?/p>
阮熹又說:“剛才程律師說起,我們之間沒有正式的合同我頭一次委托別人,并不清楚具體的流程?!?/p>
“這個你不用著急,我已經(jīng)讓助理準(zhǔn)備了。只是對你肯定要有所調(diào)查,今天暫時不用簽?!?/p>
“好?!?/p>
從律所離開阮熹松了口氣。
程津身上的威壓讓人無法忽視,和他面對面時,阮熹總有種自己在他的目光中無所遁形的感覺。
想到自己和宋墨川的種種,又想到宋家老爺子的期盼,她心頭滿是苦澀。
一定要在不刺激老爺子的情況下把婚給離了
至于到時候怎么跟老爺子解釋,也只能硬著頭皮。
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,阮熹拎起包去了餐廳。
好友蘇若煙已經(jīng)等了一會兒,看到阮熹便急忙招手,“這里!”
“你剛回國就找我吃飯,怎么也不在家歇一歇?”
蘇若煙是昨天剛回國的,今天阮熹才看到消息,還抱怨她不提前說一聲,自己好去機(jī)場接人。
“你天天那么忙,日理萬機(jī)的,我怎么能讓你接我而且昨天宋家不是辦家宴嗎?”
蘇若煙努努嘴,將一份菜單遞給阮熹,“看看你想吃什么,我來請客?!?/p>
“你留學(xué)幾年回來,突然變有錢了?”阮熹笑著跟她開玩笑。
“別提了,這是我爸我媽為了刺激我好好學(xué)習(xí),早就跟我說好的,只要我順利畢業(yè)回來,不僅要給我一筆錢,還要給我買房子。”
兩人輕快的交流片刻,蘇若煙才提起林月吟的事。
“我聽說那個不要臉的綠茶也回國了她有打擾你們嗎?”
這話問的很是委婉,卻讓阮熹翻看菜單的動作頓住。
怎么不算打擾?
從林月吟這個人回國起,阮熹本以為自己能風(fēng)平浪靜的生活就一下被攪散了。
接父母骨灰那天的事,更是不用提
阮熹眼角微微泛紅:“煙煙,我已經(jīng)決定離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