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等離開會所,她站在門口,突然控制不住的大口大口呼吸。
宋墨川和別人的曾經(jīng)那是發(fā)生在他們婚姻之前的事,阮熹其實無權(quán)過問。
這也是她能忍受宋墨川有個白月光的原因。
可是兩人還沒有離婚,自己對宋墨川也是真的有過感情,這會兒看到他不顧任何的道德和責任,居然和別的女人
她一瞬間還是頭暈?zāi)垦#X得自己好像看錯了人。
一直到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,阮熹詫異轉(zhuǎn)頭,驚慌失措的看向朝她走來的程津。
“你這會兒還好嗎?開得了車嗎?”
阮熹想了想:“我應(yīng)該還好?!?/p>
“看你的樣子可不像還好。我叫的司機來了,送你回去?!?/p>
程津不由分說的帶著阮熹往前走。
阮熹想說自己開車來的,程津卻像是早有預(yù)料:“我已經(jīng)幫你叫了代駕開回去,鑰匙給我?!?/p>
她這會兒心思雜亂,的確說不出太多的話,只能心一橫,聽著程津的安排。
等坐上車,阮熹看著窗外的風景,還有種沒有回歸現(xiàn)實的錯覺。
程津歪在一側(cè)的窗戶上,撐著自己的頭,忽然問:“是不是徹底死心了?”
這個問題沒有得到阮熹的回答。
她沉默片刻,忽然說:“我今天不回家。去附近的酒店隨便開個房間吧?!?/p>
明天她要搬出去。
因為見過惡心的場景,她甚至已經(jīng)不想和宋墨川待在一個房間,維持表面的夫妻關(guān)系了。
她喃喃地補充:“好臟,我不想回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