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得寧靜的時光,一個人滿足地抱著,一個人溫柔地安撫著。
歲月靜好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在渠蘭泱覺得手要酸死了的時候,應昭放開了青年。
理所當然地對青年道“我餓了?!?/p>
哦——
餓了才知道放手,渠蘭泱無語,但看在女人這么累的份上,他給她做。
拍拍還環(huán)在腰上死不松開的手臂。
“放手,我去給你做飯。”
應昭從善如流地放開手,她才離開五天,渠蘭泱已經(jīng)學會做飯了?
也許是女人眼底的驚訝毫不掩飾,渠蘭泱手作刀狀在女人腦門上輕輕一劈。
無奈道“我本來就會,只是不會用廚具。”
不然為什么他想要討好應昭的第一個方法是煮東西。
雖然,嘛,往事不可追。
要下來的時候,渠蘭泱動了動他的狗鼻子往應昭脖頸處嗅去。
假裝嫌棄地把人推開,自然而然地吩咐道“我煮飯,你洗澡?!?/p>
見女人乖乖點頭,把他放下來,拿好衣物聽話的去衛(wèi)生間的時候。
渠蘭泱才反應過來他剛剛做了什么,這是一個金絲雀該對金主的態(tài)度嗎?
看著已經(jīng)傳出水流聲的衛(wèi)生間。
算了,這樣也挺好。
只覺察兩人之間不像金主和金絲雀關(guān)系的青年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剛剛他自己的舉動也像極了對丈夫任性舉動無奈卻欣然應允的妻子。
廚房里的煙火氣和浴室里蔓延的水蒸氣,一點點譜出了這間屋子的活人氣。
應昭肩頭墊著毛巾,發(fā)梢在一滴滴的向下滴水,她不喜歡吹頭發(fā),吹風機的聲音在耳邊吵得她耳朵疼。
站在廚房門口看著青年在廚房里忙碌著翻炒,備菜撒調(diào)料。
心忽的一下很安寧,是她在以往二十九年都沒有體會過的感覺。
渠蘭泱在廚房里熱火朝天的處理著食材,一個轉(zhuǎn)頭,一個頭發(fā)還在滴水的女人站在門口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……
推搡把女人推出去,嘴里安撫道“去把頭發(fā)吹干,吹干頭發(fā)了差不多就可以吃飯了。”
說完,“啪”的一聲給廚房的門關(guān)上了。
應昭只能透過玻璃注視著又開始忙活的青年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