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(zhàn)斗在渠蘭泱的加入下,立馬就見了分曉,‘猖’跌落在地上,耳邊的發(fā)絲被大刀的刀鋒斬斷,刀尖在圓臺上抹出二十厘米,留下清晰的劃痕。
應昭收刀,立身接住向她飛撲過來的青年,語氣淡然:“我贏了?!?/p>
‘猖’落敗,但看向兩人的眼里卻有著濃濃的笑意和欣喜。
就那樣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,揉著剛剛摔疼的肩膀,朝兩人問道:“你們兩個怎么回事?”
不知為何,應昭對眼前的人有種莫名的信任,如實道:“我精神力特殊,幾乎沒有上線,但是我的身體并不能完全承載這份精神力,所以平常能調用的不多。蘭泱的存在剛好能解決這個問題,讓我能夠肆意使用自己的精神力。”
“這么神奇?那你們兩個待在一起豈不是沒有上限了?”
應昭搖頭,看向渠蘭泱:“某種意義上來說,我的上限就是蘭泱的上限,他決定著我能用多少力量?!?/p>
‘猖’了然:“那你們的關系不就是劍和劍鞘嗎?劍鋒能露出多少要看劍鞘能拔出多少。”
“差不多吧?!?/p>
“你父母的精神力也是這樣的嗎?簡直聞所未聞?!薄闷娴貑柕?。
“不清楚,我是會長撿回去的?!?/p>
“撿回去的?”‘猖’突然坐直了起來,追問道:“和日記本一起撿回去的?”
“對,怎么了?”應昭不解。
‘猖’突然大笑起來:“哈哈哈哈!原來啊原來,是你啊。”
‘猖’笑得上氣不接下氣,徒留兩個摸不著頭腦的人原地愣神。
chapter67
‘猖’笑夠了,才有興趣面對兩人的疑惑,“如果你是那個孩子的話,就加入我們吧?!?/p>
“若我不是,就不能加入了?”應昭抬了抬眼皮子反問道。
‘猖’故作嚴肅沉思半晌后釋然一笑道:“如果你不是那個孩子,我跟希望你離這些事情遠遠的。但如果你是那個孩子,那你本就在這個因果里,沒必要特別把你摘出去。”
本身就在這個因果嗎?應昭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,又想到自己精神力的異常和鯨的話,道:“就算我本身不在這個因果里,我也會強硬地擠進來?!?/p>
‘猖’聞言,瞇了瞇眼叫人看不清神色,眼前的女子還太過年輕,還不曾見過風浪,所以才敢在這里大放厥詞,自嘲地笑笑,她當年不也一樣嗎?
應昭和渠蘭泱只覺得眼前人周遭氣質
突然變得捉摸不透起來,眉眼間都是對往事的回憶和嗤笑,瞧著叫旁人能覺出幾分長者氣態(tài)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