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的聰明,不可能不知道白凝霜在做什么,而他還一直在“縱容”她,無非就想借此達到和她解除婚約的目的。
白筱雪遲遲不敢問出口。
除了沒有立場,更多是怕打破自己更深層次幻想和
期望——有沒有可能,他不想和凝霜結(jié)婚的原因,是因為她呢。
而今她才知道,不是她。
她早已不是他眼中需要被庇護的少女了。
他們之間,到底還是她自作多情了。
溫時年在路上才想起,夏橙把她和誰一起吃飯這件事,無聲無息繞了過去。
回到別墅,她真的已經(jīng)睡了。
樓梯上的踏步燈隨著他的腳步亮起。
她得到了他的首肯,人也大膽了,不再問她自己該睡哪里,該做什么,該碰什么。
他依次推開房間的門,終于在自己的臥室看見了她。
她小小的一團蜷縮在絲綢的被毯下,他肆無忌憚的打開房間大燈,刺眼的光源陡然響起,她仿若沒有任何感覺,連姿勢都沒有變一下。
他走到床邊,才發(fā)現(xiàn)她戴了眼罩。
小巧高挺的鼻梁發(fā)出均勻的呼吸。
全然不受他的情緒所困。
他神色冷淡的掀開她眼罩的一角。
她這才被驚醒,睡眼朦朧:“溫先生?”
“睡得這么安穩(wěn)?”
夏橙聽出他話里有話,看著他還沒來得及脫下的外套,她的確顯得有些無心無肺,缺乏誠意。
揉著眼睛坐起身:“因為房間里的溫度很舒服,我一不留神就睡著了,你這是……”
然而他根本沒聽她說什么。
面無表情取下領(lǐng)口的休閑領(lǐng)帶,單膝跪在床邊,捆住了她的手腕。
夏橙之前睡得太沉了,大腦還沒轉(zhuǎn)過來,只是一臉茫然的看著這一切。
等到他站起身,才后知后覺:“溫先生?”
他脫下外套,隨手丟在旁邊的沙發(fā)。
漫不經(jīng)心挽著襯衫的袖口,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。
他沒說話,端起放在床頭的酒杯,跪床,俯身,鉗著她的脖子:“妹妹,張嘴?!?/p>
食指冰冷的指戒貼著她溫?zé)崽鴦拥念i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