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幫忙的意思。
夏橙也不求他,坐在他旁邊,用牙齒開始咬腕上的領(lǐng)帶。
溫時年倚著墻,像是好奇,也像是等待。
所幸,真絲的領(lǐng)帶并不難解,她旁若無人的撕咬片刻,便掙脫了出來。
溫時年毫無罪惡感:“這不是挺有活力的嗎?”
夏橙也不計較,撿起搭在另一側(cè)的浴巾,擦著自己的頭發(fā)回:“恩?!?/p>
除了她必須捍衛(wèi)的東西,其余時候她都是任人揉圓揉扁都無所謂。
溫時年覺得沒勁,意興闌珊的起身。
夏橙叫住他。
從浴巾下伸出手:“溫先生,這件事過去了嗎?”
“哪件事?”他俯視著她拽著自己的手。
“我得罪你這件事?!?/p>
溫時年沒想到她現(xiàn)在還惦記這茬,多少還點兒良心,語氣也緩和了一些:“你覺得呢?”
她搖搖頭:“我覺得沒用?!?/p>
得他覺得。
溫時年被逗笑了,抬手托著她的下顎,微微勾著脖子:“現(xiàn)在覺得我覺得有用了?”
“有用的。”她低著頭回。
“那你脫了衣服過來?!?/p>
“好?!?/p>
溫時年不相信她真的會這么干脆利落,站著她面前,沒有動。
她以為他真想看,解起了身前的紐扣,里面的內(nèi)搭一覽無余,吸足水的海綿,沉甸甸填在肋骨前。
他不知想到什么,忽然發(fā)出了一聲嗤之以鼻的輕笑,徑直往外走去。
夏橙順著他離開的視線,低頭看了一眼。
漂亮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情緒,只是明白了他不是要看,而是想借此羞辱她。
只是他現(xiàn)在拿這個來羞辱她有些為時過晚了。
他又不是沒親過。
她擦干頭發(fā)走出。
他已經(jīng)換上了真絲的黑色睡衣,身姿挺拔的站在窗前,冷白的指端握著透明圓潤的酒杯,仰頭喝了一口,見她出來,頭也不回的將一摞裝訂好的a4紙丟到她懷里:“看看,覺得合適就把你的影視約簽到禾牧文化,我會找人去和你們公司的人對接?!?/p>
王六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