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橙聽到這句話,就知道他又要找茬。
可她早在開口之前,就知道她這是在沒事給自己找事。
“喝點(diǎn)溫水吧?!毕某扔终鄯祷貋恚綇N房倒了杯溫水遞給他。
他沒有接。
就著吧臺暖黃的吊燈,神色漠然的俯視著她。
“恩?”夏橙佯作不解。
他唇角泛起一抹譏諷的笑容。
接過她手里的水杯:“你學(xué)乖了?!?/p>
知道如何盡可能的不去激怒他。
夏橙知道這不是褒義。
但還是說了一聲謝謝。
他唇角笑意更甚。
微微俯下身:“我沒有在夸獎你?!?/p>
他不喜歡她眼睛里宛如古井一般的平淡,肆無忌憚的試圖刺痛她:“我的意思是,你和其他人一樣無趣。”
“那這三天要提前結(jié)束嗎?”她沒有任何留念和不舍的回道。
“這么想結(jié)束?”他挑著一側(cè)的眉宇,舉杯喝著水問:“這就是你說的喜歡我?”
“我的確喜歡你,”她直白平靜的凝視著他,“但這并不代表,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踐踏我對你的喜歡。”
“什么叫踐踏?”他放下水杯,雙臂撐著她身后的吧臺,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。
她絲毫不懼,食指點(diǎn)著他心臟的位置:“這里裝著別人,還來招惹一個你明知道喜歡你的女孩,就是踐踏。”
她說錯了。
但是他沒有向她解釋的義務(wù),緩緩俯下身:“就只是我在踐踏你?那我和霍起鈞,你更喜歡誰?”
他溫柔的聲音聽不出醋意。
只是逗弄。
可她還是如實(shí)回道:“我和霍起鈞只是同事關(guān)系,不存在你和他之間我更喜歡誰,但是非要比的話,你。”
“這里沒裝著別人?”他寬厚的掌心隔著睡衣,自下而上托著她心臟前的起伏問。
微微歪著的頭,透著一絲漫不經(jīng)心的意味。
她眸光坦蕩,反握著他的手腕,讓他的掌心在自己心臟上壓得更緊實(shí)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