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他的情緒已經(jīng)完全平靜了下來,整張臉都是如常的漠然。
夏橙擔心他會等久。
主動開口:“我應該洗澡還要洗一會兒,你……”
“你怎么洗?”
“把手伸出洗?!跋某忍鹗趾退痉兜?。
那只手比之前還要腫了。
連著指頭都是腫的。
“你這樣明天還要拍戲?”
“明天應該就消腫了,再吃點止痛藥就行了?!?/p>
溫時年欲言又止。
終是沒做出任何評判,脫掉身上的外套,向她勾勾手:“過來,我?guī)湍忝摗!?/p>
夏橙愣了下。
但還是走了過去。
他先是幫她把沒有受傷一側(cè)袖子脫了下來,然后又小心翼翼幫她取受傷的一側(cè),脫掉外套之后,便是毛衣。
溫時
年看到那件熟悉的老式白色毛衣就滿是嫌棄。
夏橙小聲為自己的毛衣辯駁:“毛衣不就是這樣的嗎?保暖就好了?!?/p>
溫時年沒心情搭理她。
小心幫她脫下毛衣,又看向她貼身的保暖衣,她頗為難為情:“這個我自己就能脫。”
“手。”他仿若未聞道。
夏橙只能乖乖伸出了手。
他打量著她身上僅剩的內(nèi)衣,沒有再繼續(xù),而是讓她進浴室。
夏橙不明所以跟著他走進。
他讓她在門邊的椅子坐下,半蹲下身問:“褲子你自己能脫嗎?”
夏橙意識到他想干什么,連忙點了點頭。
“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,你走吧?!?/p>
溫時年沒搭理她。
側(cè)過頭,沒有看她,然而一只手到底不方便,夏橙還是需要他幫忙,“溫先生,麻煩你幫我拽一下?!?/p>
王六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