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無月:“這句你也說過?!?/p>
姑云閑:“……”
姑云閑尷尬撓了撓臉,她忽然又想起什么,問道:“對(duì)了,無月怎么不在睡覺?”
江無月:“……”
你瘋成這樣,誰(shuí)睡得下去。
江無月沉默了半響,才說道:“多虧萬(wàn)春仙君,及時(shí)發(fā)現(xiàn)師尊的情況?!?/p>
小地鼠姜春默默舉手:
“對(duì),還有我這個(gè)大活人在此!”
弟子服侍您掌柜要一間……一間上房……
姑云閑朝姜春那個(gè)方向伸手,手指在半空中探了探,被江無月一把握住了手。
江無月:“師尊你怎么了?”
“沒事?!惫迷崎e好似安慰一樣,握了握他的指尖。
姑云閑轉(zhuǎn)頭問姜春,“你怎么會(huì)回來?我還以為你走了?!?/p>
姑云閑倒沒有為難她的意思,她是真心想問。
“……對(duì)不起?!苯狠p聲道。
姜春嘴角向下,喪眉搭眼,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。她心想,自己再怎么逗悶,她們都回不到從前了。
姜春鼻頭一酸,眼圈立馬紅了,她看了一眼姑云閑,又低下頭說道:“云閑……我也不是故意的,我那時(shí)候……都是心魔作祟?!?/p>
姑云閑又重復(fù)問道:“你怎么沒走,你一直在紅谷?”
“嗯在那之后……我一直想下去找你,但我仙術(shù)太差了,不敢下去,也沒有合適的法寶。”
姜春的聲音越來越小,她都不敢直
視姑云閑。
姜春心里傷感地想:完了!我和姑云閑完了,這么多年友誼嗚嗚嗚!
“你嫉妒我。”姑云閑冷不丁說道。
姜春忽然被說中心事,整個(gè)人恍若被雷劈中,她猛然抬頭看向姑云閑,嘴唇打顫?!安?,不是!我……我……”
姜春看著姑云閑。
一片雪景里,姑云閑一身衣袍被火燎得破爛,她的眼睛輕閉著,可依舊氣定神閑,甚至有幾分輕狂。
連她方才瘋魔的樣子,都有焚盡天命書的張狂。
這是姜春無法成為的理想,她多希望自己也像姑云閑一樣厲害,強(qiáng)大又自如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