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建國沒有回答螳螂的問題。
“你愿意說就說,不愿意說我現(xiàn)在就起車送你去警察局。”
螳螂呵呵一笑:“馬組長,用不著那么激動,我是殺了不少人,但沒殺你的父母,沒殺你的家人,你沒有必要對我這么有敵意。
還有就是,我就算把自己知道的和你說了一干二凈,你也抓不到老蛇,因為老蛇太賊了?!?/p>
馬建國不說話了,而是發(fā)動了汽車,見馬建國來真的,螳螂趕緊擺擺手。
“等一下,我跟你說個你想知道的事?!?/p>
“你不是想知道,你那個臥底女警員是誰殺的嗎,我跟你說,就是老蛇手底下的人干得?!?/p>
“老蛇手底下,有一個大花臂,光頭,平時愛在五河酒館喝酒,說不定他人現(xiàn)在就在那,你可以去看看?!?/p>
馬建國的身體就像即將噴發(fā)的火山,凝聚了無窮無盡的能量,一個臥底警員,慘死在角馬集團的匪徒手中。
我可以想到現(xiàn)在的馬建國有多痛苦。
我主動攬過這個大任務。
“這樣吧馬組長,我去酒館找一下這個光頭,確定他在酒館,我給你發(fā)消息?!?/p>
馬建國回過頭,意味深長的看著我,他什么都沒說,只是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,說了一聲注意安全。
沒過一會,馬建國就給我送到了五河酒館,這地方說是酒館,其實更像是個天然的大酒吧。
為了不引人注目,我就一個人進了酒館,拿著螳螂發(fā)來的照片,四處尋找光頭的身影。
這酒館人來人往的,想找個人,就像是大海撈針,螳螂說這光頭平時喜歡在二樓縮著。
我想上二樓,但保安跟我說,必須兩人以上,還得有會員卡才能到二樓消費。
這剛進來就遇到了阻礙,我找了一圈,沒有找到第二條可以上去的路。
如果悄無聲息的解決掉那個保安,換上他的衣服,我就可以順利的上樓。
我把一個空的酒瓶子塞進了懷里,開始觀察二樓的情況,我注意到樓梯那塊只有一個保安,他塊頭不大,我應該一酒瓶子就能給他敲昏。
打昏保安,我可以把人拖到二樓的角落,快點換上制服。
我在腦海里過了一遍計劃,揣著那個空的酒瓶子,上了二樓。
眼看那個保安要堵上來,我掄圓了啤酒瓶子,敲在他的腦袋上,看他人還沒暈,我一發(fā)重擊,命中保安下巴上,他眼睛一翻,直接昏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