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哎,這些不都是婉棠寫給容若的信嗎?原本只是有來無回的單相思,沒想到如今,卻成了鐵證?!?/p>
【真蠢,這些東西許洛妍早就遞上去了。她只是一封書信,如何能證明清白?】
【這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?】
婉棠心中暗驚,沒想到當(dāng)初讓許洛妍送出去的信,她當(dāng)真是一封沒給出去,甚至還留了下去。
婉棠撿起這些泛黃的信件,以及一件件繡品,心中冷笑。
當(dāng)初自知身份卑微,以情詩訴說心意,卻不敢有任何落款,沒想到當(dāng)年的這份卑微和尊重,倒成了今日的生機。
“皇上,您看,臣妾好冤枉??!”許洛妍一聲嬌憨發(fā)嗲:“這些書信的字跡,和容若身上搜出的書信,一模一樣。”
“不是婉棠又能是誰?”
這聲音魅的令人酥麻,真想不到,這么多人的面前,許洛妍也能發(fā)出這樣的聲音。
楚云崢此刻散發(fā)出的氣場,快要讓人難以呼吸了。
婉棠抬眸直視天子,眸中無半分慌亂:“臣妾從未寫過這些,字跡可證清白?!?/p>
許洛妍嗤笑:“鐵證如山,你還敢狡辯?”
蕭明姝忽俯身拾起一封信,又對比起婉棠抄寫的《女誡》。
她故作驚詫,將兩疊紙并呈于楚云崢面前:“皇上,您瞧……”
楚云崢接過著兩件東西,目光深沉的可怕。
女誡字跡柔中帶剛,信箋筆鋒卻太過端正規(guī)矩,盡顯小女兒姿態(tài),分明出自兩人之手!
又瞧著地上所有的繡品,楚云崢只是看了一眼,李德福已趕緊從地上撿起一張繡帕,遞到楚云崢跟前。
“皇上,臣妾這就派人去取婉嬪妹妹的繡品。”蕭明姝正要吩咐白薇。
楚云崢已擺了擺手,竟從腰間取下一個香包:“這是朕,親眼瞧著婉嬪繡的?!?/p>
蕭明姝雙手接過來,細細對比,連連搖頭:“不對,不對,這根本不是同一個人的針腳?!?/p>
“皇上,若說書法字畫鑒賞,您才是大家。可這女紅,絕瞞不過臣妾的眼睛?!笔捗麈抗鉂M是痛心,對許洛妍連連搖頭:“你已是貴妃,為何還如何糊涂?”
“這種下作的手段,怎能做的出來?”
許洛妍萬萬不敢想,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。
一個勁的說著不可能。
更是指著婉棠,怒喝道:“怎么回事,明明這些都是你做的,怎么會變成這個樣?”
婉棠臉上滿是淚痕:“娘娘,證據(jù)確鑿,為何還要污蔑臣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