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爸病重?!苯鹣壬鷱埩藦堊齑?,本來很多的話,全部都化為了這四個字,語氣十分的低沉,神情漸漸有些頹靡。
看來他父親的身體情況,十分的不容樂觀。
江凡哦了一聲,“剛才聽這位掌柜的說,你叫金先生?!?/p>
“金雙。一雙兩雙的雙?!苯鹣壬f道。
“我叫江凡?!?/p>
江凡笑了笑說道:“金先生,你手上這尊翡翠玉佛,看起來有些不同一般的呀,能不能給我瞧一瞧?”
“你要看?”金先生愣了一下,有些狐疑地盯著江凡,一時之間不知道這個年輕男人,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但是他很清楚,江凡的眼力絕對不差,“那就勞煩你幫忙看看了?!?/p>
“哪里話,你給我好東西看,是讓我開眼界呀,我應該謝謝你。”
見對方客氣,江凡也相當的客氣,笑著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說道:“金先生,放在椅子上吧?!?/p>
“手不接玉,這個規(guī)矩我是明白的?!苯鹣壬⑽Ⅻc頭,將翡翠玉佛放在了座椅上。
一旁的王掌柜眼眸瞇了瞇,打量了幾下江凡之后,臉上露出了笑容。
他本來還是有些擔心的,但見江凡這么的年輕,穿著打扮也很一般,想必不是什么名家高手,也就無所謂他看不看了。
“金先生,我這尊翡翠玉佛,絕對是極好的。金山寺大師開光,肯定也極其的不同凡俗?!?/p>
“嗯。”金雙微微點頭,然后看向江凡。
比起王掌柜的話,他更好奇江凡是怎么看待這尊玉佛的。
只見江凡拿起玉佛看了看,旋即笑著搖頭說道:“金先生,不是我故意要找事,實在是這尊翡翠玉佛不是個好東西啊?!?/p>
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不等金雙詢問,王掌柜的臉色立即變了,盯著江凡質問道:“難道是說,我這東西不行!”
“何止是不行,簡直就是廢料?!苯埠呛且恍Γ瑢⒂穹疬f給金雙說道:“金先生,你看這道地方,明顯的機械雕刻的痕跡,顯然這塊翡翠不會有多好,不然絕對不會有人用機器雕刻。”
“而且,這枚翡翠造假的痕跡,實在是太明顯了。也就是金先生你現在擔憂自己的爸爸病情,沒有心思仔細鑒定,不然這點破綻,根本就瞞不過你的雙眼。”
“胡說八道!你說造假就造假,你說是機器雕刻就是機器雕刻嗎?”王掌柜的臉色不好的說道:“你小子有什么證據?沒有的話,就是在故意詆毀我,以及這尊玉佛!”
“要證據還不簡單?”
江凡戲虐的笑了一下說道:“王掌柜的,你用放大鏡,看看我說的地方,不就知道是不是機器雕刻的了?!?/p>
“我有放大鏡?!苯痣p說著就從身上,掏出了一枚折疊的鑲金放大鏡。不愧是有錢人,用的放大鏡都是鑲金的,起碼得好幾萬。
江凡笑道:“金先生請?!?/p>
“好?!?/p>
金雙拿著放大鏡就朝著江凡說的地方看去。
“哼,”王掌柜的悶哼了一下說道,“我倒是要看看,這地方能看出什么來!”
說著,他就將腦袋湊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