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翌年快被嚇死了,他膽小的不行,人家讓他道歉,他就顫顫巍巍的在一眾人面前道了歉。
這種事,能夠讓田翌年這種人記一輩子。他日日夜夜的想,一會是羞愧難當,一會是憤恨不平。就連學(xué)習(xí)的時候,他的專注程度都比不上大聲讀書的小弟。
劉悅和他一起長大,但她眼界很高,想要去更遠的地方,一向只與田翌年談?wù)搶W(xué)問。
知道田翌年做了那種事,又發(fā)現(xiàn)他狀態(tài)極差,劉悅本著以往的情分勸告了一番,見他還是沒有半點好轉(zhuǎn),就再沒來過田家。
……
當張緒云牽著表妹的手回了陳家,向來對他客客氣氣的陳老爺子大怒,丟了拐杖砸他。
偷偷啃了人家養(yǎng)的白菜,張緒云也認這一頓打,被陳老爺子罰著去跪陳家的祠堂。
他姓張。跪陳家的祠堂,是為了向陳家的先祖?zhèn)冎x罪——他把陳家的嬌小姐偷偷領(lǐng)走了嗎?
即使是跪著,張緒云還在大逆不道的調(diào)侃著陳老爺子的想法。倘若先祖?zhèn)兡苡袀€實體,定然要從那牌位里鉆出來,拉著他一起下去。
張緒云一被帶下去,陳老爺?shù)氖至⒖滩欢读恕K诮苎燮ぷ拥紫?,把丟出去的拐杖撿回來。
而后扶腰長嘆,又悄悄對著姜檐道:“老爹早就看那臭小子不順眼了,終于有機會能揍他一回了!”
原來是張緒云那表面圓滑內(nèi)里陰險的性子惹了禍,讓他這小年輕平時表面笑呵呵,實際上誰的面子也不給。早就讓陳家老爺子憋狠了。
飯后,一大把年紀的陳老爺子親自教導(dǎo)女兒那些個婦人馭夫之計,什么若即若離讓他抓不住你、時冷時熱讓他讓他為了你食不下咽、會作會鬧讓他對你防不勝防……
陳老爺子聲音洪亮,兼有手勢比劃,一心一意的想要讓女兒拿捏了張緒云。
姜檐哭笑不得。陳夫人看不下去,叮囑完女兒好好休息,擰著陳老爺子的耳朵就往外走。
姜檐頓時覺得陳老爺子教的那些很有用,說不定都是從陳夫人身上得來的實踐經(jīng)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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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緒云要娶親了。
但是他出生的家早就散了。小時候跟著他娘投奔了陳家以后,就一直住在了陳家。
他娘早些年也去世了,這新郎的家還真是不好考究。
反正姜檐和他日后肯定要住在陳家的,陳老爺子大手一揮,把接親的地方安排在了陳家祖宅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