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,郁羗儒又神色嚴(yán)肅了起來
“胡鬧!”
本就生著氣,這下再讓人訓(xùn)了一句,更是不得了了,扯著被子蒙上腦袋便鉆進床鋪里去了
“壞女人!”
被子里傳來小郎君的埋怨聲
“你倒是會惡人先告狀?!?/p>
喝醉了酒的小郎君什么也不知道,只一味地將人心勾得七上八下的,不過苦了郁羗儒,訓(xùn)也不能訓(xùn),吃也吃不飽,需得耐著性子將人照顧好不說,最后還落不得一句好話
“待你醒了再與你算賬。”
沒回郁羗儒的話,不過片刻的功夫,被子里的人便已經(jīng)開始有規(guī)律的呼吸著了
醉了酒的人睡得快,郁羗儒把被子拉開,將人放著睡好,又替他掖好被角,這才長嘆一口氣走了出去
小竹剛?cè)ズ竺娣愿乐o白長弦燒熱水熬醒酒湯,才回來便撞上了從屋里走出來的郁羗儒
“王女殿下?!?/p>
“嗯,照顧好你家主子?!?/p>
吩咐一聲后,郁羗儒便走了
小竹打了熱水要給白長弦擦身子,巾帕覆過額頭往下,卻發(fā)現(xiàn)除卻臉頰因著酒氣泛起的潮紅外,唇瓣也紅得滴血
“喝了酒就是這樣的嗎?應(yīng)該沒事吧。”
小竹獨自喃喃道
但他也沒喝過酒,自是沒辦法得知的
從宮里出來,明明郁羗儒也不是沉迷美色之輩,但現(xiàn)下只覺得腦海中小郎君溫軟的唇舌和清竹般的細(xì)腰怎么也揮之不去
在帝卿府里將人冒犯了,雖不是她主動的吧,這事兒也到底是兒郎吃虧,還得尋個時機將白長弦和她的事報給白帝
再晚些,也不知白長弦要被他那些個閨中密友教得再做出什么大膽的事來
這邊,郁羗儒才將人送回來便有人稟報到了白帝那
“喝醉了?怎地還喝醉了,了了可還好?”
回稟的奴才彎著腰,神色恭敬地回著話:
“回陛下,太醫(yī)說并無大礙,待醒了酒便沒事了?!?/p>
聽到白長弦沒事,白帝這才放下心來,轉(zhuǎn)而又問
“誰給他喝的酒,怎么是郁羗儒送他回來的?”
那宮人低著頭細(xì)細(xì)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