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記者和股東們涌了進來,閃光燈對準了床上的我和那個男人。
人群中,我父母的臉震驚又羞憤。
紀青衍站在最前,臉色鐵青,眼里的怒火幾乎要將我焚盡。
他沖過來,一巴掌甩在我臉上。
“蘇瀾,你真不知廉恥!”
我捂著臉,拼命搖頭:“我沒有!我是被陷害的!”
“我親眼看到的!”他根本不聽。
床上的金發(fā)男人滾下來,跪在紀青衍腳邊求饒:
“紀總饒命!是她勾引我的!她說在黑市就喜歡我這款,還說您……滿足不了她!”
他胡說!在黑市,除了那個面具男人,根本沒人碰過我!
林煙煙走上前,拉住紀青衍,假惺惺地勸:
“青衍,別氣了。姐姐在黑市跟野男人睡慣了,一時改不掉也正常?!?/p>
紀青衍一腳踹開地上的男人,陰沉地盯著我,一字一頓:
“你還有什么好說的?我當初以為你是身不由己,沒想到你天生賤骨頭!”
他猛地轉向我那早已僵住的父母,厲聲呵斥:“看看你們教的好女兒!”
我父親氣得發(fā)抖,指著我說不出話,母親癱在地上哭。
股東們對著他們指指點點,讓他們顏面盡失。
紀青衍眼底只剩冰冷的厭惡。
“來人,把她關進地下室!沒我的命令不準出來!”
我被兩個保鏢死死架住,像條死狗一樣被拖走。
我掙扎著回頭,死死盯著他冷酷的臉,用盡所有力氣喊道:
“紀青衍,你一定會后悔的!”4
紀青衍只是冷冷地看著我,眼神里只有厭惡。
我被關進陰冷的地下室。
每天的食物都是殘羹冷炙,為了孩子,我強迫自己咽下。
聽說紀青衍因為我的事遷怒我養(yǎng)父母,凍結了他們所有資產,將他們趕出了紀家。
我想要找他,但地下室守衛(wèi)森嚴。
因此,我只能孤注一擲,通過守衛(wèi)傳話給他,說我要絕食,一尸兩命。
他終于來了,可沒等我開口,他就命人將我綁在床上,
“蘇瀾,為了防止你做蠢事,到生產前,我只能讓人這樣‘照顧’你。”
說完,他轉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