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妄愣了一下,“他說是你主動的?”
木兮漫咳嗽了幾聲,抬頭看向齊珩。
這
齊珩一臉的無辜,好像自己才是那個酒后亂性的。
木兮漫表示她才無辜好不好。
作為一個前世一斤白酒下肚還能立馬站起來去執(zhí)行任務(wù)的人,怎么也沒有想到現(xiàn)在兩杯葡萄酒就能夠給自己放倒。
不過想想也是。
自己這具身體是一只純良無害的小白兔,本來就對酒精的接受能力不如人類,更不必說她生前還從來沒有喝過酒。
論起來,跟個小孩兒也沒有什么差別。
兩杯已經(jīng)是極限了。
但是偏偏她記憶力又好得很,昨晚很多事情她都記得一清二楚。
包括自己主動抱齊珩,還有拉著人家往自己身上蹭的一幕。
但是轉(zhuǎn)念一想,自己這是合法的怕什么?
木兮漫清了清嗓子,在黎妄和江玄的注視下開口說道,“也可以這么說?!?/p>
黎妄石化在原地。
江玄手里捏著的一個陶罐碎了一地。
齊珩則在兩人伸手得意地搖著尾巴,像是勝利者的旗幟。
一直到木兮漫給黎妄和江玄倒葡萄酒的時候,看到兩人淡淡的反應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一件事——自己的兩只獸夫吃醋了。
不過分析下來呢,兩個人吃醋的點又有所不同。
黎妄在于——自己憑什么是最后一個。
江玄在于——自己是靠著媚藥才被允許的,憑什么到了齊珩這里就是漫漫主動了?